在发光。
贺灼川低头吻住沈厘的嘴唇,辗转shǔn xī之后,声音低低地含混,搂着沈厘说悄悄话一般:“事情提前解决,一小时前到的a城。”
路上一小时的时间贺灼川把这两个月发生的事都了解了下,孙启文确实是他找人弄到a城监狱里的,也是他找人变着花样折磨孙启文导致他自杀的,但这不是什么大事,被曝出来无非是他找的人里出了内鬼。
他在意的是这件事牵扯到了沈厘,又让沈厘再一次触碰到这些恶心肮脏的人,贺灼川愤怒在这里。
宋鱼白现在在德国水深火热,指望他帮忙不现实了,贺灼川只能铤而走险将秦伯溪那一群人用自己的手段处理了。
如果贺灼川再年长几岁或许不会那么做,但他毕竟年轻气盛,做法极端激进,很快那家在a城声名在外的著名会所“溪“便遭查封,同时牵连进这件事的还有很大一部分的官员财团,纪检的工作突然繁忙起来,除了贺灼川被父母骂了个狗血淋头,还有就是父母要求见一下沈厘。
沈厘知道这件事后愣了有五分钟,接着慢悠悠抬起头问贺灼川:“见我,是什么意思?”
贺灼川将人搂进怀里亲了下:“就是看看他们儿子的对象的意思。”
沈厘脸颊带上不自在的红,他咬了咬下唇,似乎下定决心般:“好。”
只是眼底深深的担忧出卖了此刻信誓旦旦的他。
贺灼川父母住的地方在a城算很一般的,两室一厅,没有电梯,沈厘觉得奇怪,因为都说贺灼川父母是高官,贺灼川边开车边给他科普:“就因为是高官,没办法逍遥奢侈啊,不过我爸也不是没钱,他的资产比钱金贵,经常有些土地主给他送黄金和玉,那些东西都放别处,表面上看我爸就是个穷老头。”
沈厘拎着早就买好的礼物跟着贺灼川走在黑漆漆的楼道里,到了三楼贺灼川按了门铃,门很快就开了,开门的是个保养地很好打扮得体的妇人,贺灼川叫了声妈,沈厘提着气叫了阿姨好。
那位妇人戴着眼镜有些不苟言笑的样子,对沈厘也不怎么热情,但还是点了下头让他们进去。
沈厘紧紧握着礼物的带子,心跳愈发忐忑。
房子很小,几乎一眼看到底,沙发上坐着一个在看报的中年男人,贺灼川走过去不客气地抽出他的报纸,哎了一声:“装什么呢,我对象来了。”
那中年男人有些发福,似乎觉得被贺灼川抽出报纸很没面子,他抬起头看了眼沈厘,表情比贺母要慈祥些:“来了啊,坐坐坐。”
沈厘连忙喊了声叔叔好。
至此两代人面对面坐着,沈厘的脸都开始发白,佟繁戴着眼镜不客气地打量沈厘,沈厘微微垂着眼,嘴角勾地有些吃力。
“小沈今年二十六了?”
贺骢问,沈厘点头,嗯了一声。
“那比我们灼川大了有四岁啊。”
沈厘抿了抿唇,还是礼貌地点头,贺灼川不赞同地看着父母:“你们有什么要紧事就问,问完我们就撤,搞什么封建爹妈见媳妇的戏码。”
“你说什么呢?”
佟繁语气里带着怒意,贺灼川错开眼神不看她,然后伸手握住沈厘的手,发现沈厘出了一手心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