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男人从床底下拿了一根鞭子出来,接着爬到床上开始鞭抽沈厘的身体……
进度条还有十几分钟,贺灼川沉着一口气将视频关掉,房间里久久的安静着,电脑屏幕上还悬挂着二十多个未被打开的视频,里面的沈厘都还没有长大,只有满眼的恐惧和被迫的顺从。
贺灼川不知道盯了多久的屏幕,时间久了眼睛就开始发红,他紧紧抿着唇,点开了第二个视频。
第二个视频上沈厘被悬挂在什么东西上,双腿悬空、浑身赤裸,他身上有很多伤疤,这时候大概是冬天,房间里的那个男人穿着棉袄,坐在沈厘面前边烤火边吸烟,火盆边是一桶冰,只见这个男人缓慢地拿起一块冰贴到沈厘的大腿上,沈厘已经被冻得神智不清,等冰融化在了沈厘的腿上,男人手上从火堆里捡出一根很细的棍子,直接戳在沈厘刚刚被冰冻过的腿上,火星瞬间灭去,似乎昏迷着的沈厘猛地抬起头,他张开嘴用力喊叫,贺灼川听不到,却比听到还要让贺灼川无法呼吸。
他“咔哒“一声关了视频,连带着电脑也盒上,贺灼川起身走到卧室,沈厘已经睡着了,他的身体让被子有个小小的起伏,露了半张脸在外面,睫毛一颤一颤的,睡得并不安稳。
贺灼川站在卧室门口深深地盯着沈厘,他此刻很凌乱,他不知道用怎样的情绪去看沈厘、去拥抱他、去说我爱你。
贺灼川觉得自己好轻,比起沈厘深重的过去,自己真的微不足道。
沈厘觉得脸上似乎有什么在动来动去,他迷蒙地睁开眼,便看到蹲在自己面前的贺灼川,贺灼川还穿着白天的衣服,澡都没洗的样子,他眼眶略红,眼底有很多红血丝,看到沈厘睁开眼,贺灼川首先便朝他笑,他低声哄着学长:“你睡。”
沈厘睡意正浓,微微勾了勾唇便又闭上眼,贺灼川凑过去轻轻吻了下沈厘的眼睛,温温的热度从沈厘的眼睛传到贺灼川的嘴唇,贺灼川整个人都觉得空空荡荡,似乎一柄利剑刺穿了自己体内所有东西。
沈厘记得昨晚自己睡的时候贺灼川还没有睡,可是这天醒来贺灼川却依然不在床上,不过贺灼川给他留了信息,说上午有点事,下午会去学校找沈厘。
沈厘一整天都很忙碌,也快忘了贺灼川说要来找自己的事,直到下午有了一点空闲的间隙,他才发了信息给贺灼川,问他什么时候来。
贺灼川没有回复,沈厘却率先接到了秦伯溪的电话。
“孙启文又进去了你知道吗?”
秦伯溪在电话那头说,沈厘顿了顿,没有反应过来,秦伯溪话里话外都带着些轻蔑:“你还是找姓贺的帮忙了,你就这么……”
“秦老板说什么呢?”
电话那头突然出现贺灼川的声音,沈厘呆呆的听着,秦伯溪那边似乎也呆了两秒,接下来便是他带着些微怒意的声音:“贺少爷在监听我和小厘的通话?”
“我给学长打电话打不通,看看他在和谁通话罢了,没想到一来就听到秦老板在说我坏话,这不是逼着我出声嘛。”
贺灼川语气里的轻蔑比起秦伯溪刚刚的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沈厘张着嘴,面前有新生来办公室找他,沈厘将手机举在耳边,一边盖章一边听贺灼川说话。
“学长,我六点到,带你去宋鱼白那儿吃饭,你来得及吗?”
沈厘盖好章看向那新生,眼里的莫名和疑惑让那新生以为自己犯了什么错,沈厘连忙摆手摇头,接着才反应过来对着电话那边的贺灼川说好。
“行了,那我挂了,秦老板少说点坏话积点儿口德吧,不然又得给人敲诈去个一千两百三十万。”
贺灼川说完沈厘便听到细微的“吱“一声,他静了静,没有人再说话了,只有秦伯溪不知为何的大喘气。
“呵,挺有本事啊。”
秦伯溪似乎是咬着牙说的,他的语气比刚刚更冷了:“年前我监控泄漏被敲诈那事儿他倒知道的有零有整,小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