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喜欢你……”柳凡初缓缓点头，突然起笑容，“他要是不喜欢你会那么信任你，跟你同居做爱？要是不喜欢你会允许你叫他阿潇？会给你咬？！”

一连串的质问让周煜目瞪口呆，诧异到说不出话来。

柳凡初本来还想骂他几句，突然觉得这场面似曾相识。很像当初周煜去学校找他，两人在餐厅见面的时候。

也是周煜劈头盖脸的一阵质问，他才明白程曦对自己的感情。

有些事情，似乎旁人才看得更清楚。

“你是说，阿潇，喜……喜欢我？”

柳凡初摇摇头，“不是喜欢，是特别特别喜欢。”

周煜激动的身体都在颤抖，但还不确信，语无伦次问道：“可是他也没说过，还说跟我在一起只是为了做爱……”

柳凡初白了他一眼，才发现周煜原来这么白痴。

“我哥什么脾气你不知道？他像是把这种话挂嘴边的人吗？”柳凡初抱着双臂，义正言辞说道：“又不是谁都跟我一样，长得那么好看，性格又那么可爱。”

“是是是，大帅哥！”

周煜附和着连连点头，凑近了要给他揉肩膀捶腿，一副有求于他的模样。

柳凡初把屁股往旁边挪了一点，“别挨我那么近，要是被程曦看见，今晚又没法睡了。”

周煜心中腹诽岂不是正合你意，面上却恭恭敬敬的。

“那有什么办法能让阿潇不生我气？”

柳凡初斜眼瞥他，“你是在求我帮忙？”

周煜认命点头，“是。”

“我哥从小自尊心比天高，你却把它踩在脚底下……唉，凶多吉少。”

周煜心里一惊，“你别吓我……我真不是那意思！小祖宗，阿潇是你亲哥，你这么了解他，一定有办法的！”

柳凡初顿了顿，“办法么，倒是有一个。”

“嗯，什么？”

他冲周煜勾勾手指，露出狡黠的笑容，“你得先答应帮我件事儿。”

“只要不违法乱纪枉顾人伦，都行！”

柳凡初笑了笑：“哪有这么严重，你只要把程曦最近的排班表给我一份就行。”

周煜不知他要那东西做什么，“这么简单？”

柳凡初点点头，“就这么简单。”

没一会儿，柳清潇倒真和程曦一起回来了，自动忽视了坐在沙发上的周煜。

柳凡初见程曦手里提着一袋梨，问道：“你就是去买这个？”

程曦点点头，“就着冰糖煮点给你，一会儿就好。”

柳清潇察觉到他声音不对劲，“阿初，你嗓子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