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两年。
方轩敛了思绪,不知不觉一上午过去,他到菜市场买了菜,打算回家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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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蓝调酒吧。
走进去的时候,顾庭哲一把搂住方轩,方轩感到浑身不自在,想甩开他的手。心想,你个死给,想占老子便宜,没门。
无奈顾庭哲力气太大,他没能挣脱,顾庭哲还对他说:“别动。”
酒吧里灯影摇曳,因为死了两个人,所以顾客稀少,没有往日的热闹,只有音乐喧嚣。
顾庭哲低声说:“出事的厕所被封了。”
“嗯,我知道。”
“等会你去楼上上厕所。”
方轩愣了愣,好像明白了什么,“我他妈不拉屎。”
顾庭哲走到吧台边,“一杯……方轩,你喝什么?”
方轩说:“旺仔牛奶。”
顾庭哲面无表情地说:“一杯旺仔牛奶,一杯铁观音。”
服务员把笔扎进本子里,将本子插了个对穿,“你们……来这说相声的?”
“开玩笑,两杯威士忌。”
“神经病,来酒吧喝你妈的旺仔牛奶……”服务员嘟囔着去催酒。
“人好少,和昨天完全不一样。”方轩不想喝酒,把装着琥珀色酒液的杯子推到顾庭哲面前。
“开车不喝酒,喝酒不开车。”
“嗯,可以。”顾庭哲环顾了一下四周,评价道:“也就不怕死的那几个敢来了。”
“我怕死,我能回去了吗?”方轩看着被封的厕所,不禁瑟瑟发抖,“而且都没什么人,我没法做研究。”
“你没做亏心事怕个卵子。”今天这个服务员因为没什么客人,特别暴躁,在一旁边擦酒杯,边有意无意地说。
顾庭哲和方轩对视一眼,觉得有戏,方轩先开口:“昨儿个的服务员不是你啊,你新来的?”
“昨天不是我的班。”服务员抬头看了一眼方轩和顾庭哲,又低头继续手中的事,“我看你们倒是两张新面孔,刚来的?说实话,这z市的同志就那么些,只要不是深柜,都来过蓝调,难道你们两个……”
“嗯,刚来的,”顾庭哲回答,“照这么说,你好像在这里工作很久了?”
“快一年了吧,什么样的人都见过,你们这样的画风倒是少见。”
顾庭哲和方轩各自尴尬一笑,不好被发现,顾庭哲不给别人怀疑地机会,又接着问:“你之前说‘没做亏心事……’是什么意思?和昨天死的那个有关?”
“哦。昨天那个啊,光我上班的天数里就有一半能看见他,每次和他来的人还都不一样,也不是什么好货,就靠这一张优越的脸,呵呵。”服务员突然意识到自己说的太多了,停了下来,“我跟你们说这些干嘛。”
“这么花心,保不齐就是哪个前任下手泄恨了。”方轩有点听不下去了。
“那再之前死的那个什么富豪,是不是也和他有过关系。”顾庭哲接着问。
“不知道,”服务员顿了顿,目光闪烁不敢看顾庭哲,明显是知道什么的样子,“问什么问,小心惹火上身了。”
“哈哈,我这人就是好奇嘛。”
“这么点人,方轩,你还蹦迪吗?”顾庭哲转头问方轩。
方轩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表面上仍配合着顾庭哲,“蹦个养生迪回家了,带风油了吗,头晕。”
顾庭哲在身上摸索了一阵,当然什么也没摸出,“我没带,好像落在沙发上了。”
方轩气道:“这你也能忘,自己在这蹦吧,我走了!”说完,头也不回的冲出去了。顾庭哲心说演的还挺像,急忙叫服务员来结账,把自己身上所有的钱都掏了。
服务员朝他挤了挤眼睛,“没什么矛盾是打一炮解决不了的。”
顾庭哲朝他看似神秘实则尴尬地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