噫~这个主人,除了让我送信,完全没有任何存在感。至于为什么要认他做主人?当然是看脸啦!
大皇子府,大皇子将爱妻许穆青和孩子哄睡后,和门客落座书房。
“最近二皇子动作频频,殿下可要早作准备。虎胄军虽英勇,可常年留在国都,又怎么能发挥战场上百分之一的作用?”门客年过不惑,可能是最近一段时间国都形势的转变,让他看到了明确的希望,频频催促大皇子主动出击。
景澄放下茶杯,开口:“牧先生,我既然还是大熙的皇子,就要在这个位置上为大熙的人民做事。无论是皇位,还是国师的意向,并不是你想什么就是什么。牧先生以后做事,还需考虑周到。jūn_duì的调动,关乎人命,不仅仅是军功的问题。”
牧门客劝不动大皇子,也只能附和点头。
景澄知道这些门客,养着不过是集各人之长,那些劝说的话语,听听就行。就算真有什么好意见,也是不能直接认可的,谁能知道,委居他门下的某个人,不是其他竞争者派来的眼线?他不可能把一个偌大皇子府的人都压在一条船上。
牧门客能见到大皇子,还长谈一番,已经是待遇非常好的了。
景澄:打扰我抱儿子,哄老婆,要不是还有用,真想这些吃干饭的空想家扔出去。好吧……有几个还是有用的,比如刚刚出去的这个。
牧门客:……谢谢您嘞!
国都平地起风云,都是在景澄入了摘星阁后,这些事都是冲着他来的,景澄自然也知道。所以最近天天被半夜吵醒,也无话可说,心底气一气就行了,得老婆还得过来哄他。
一些密文被半夜送来,为了不耽误边关的安排,景澄直接命令传话的亲卫,有人来就叫醒他。今天倒好,不用再跑一趟,直接在书房等人来就行。
北方战事最近吃紧,那些消息也是从皇宫流出的,景澄之所以刚插手,是因为送信的暗卫是他父皇身边的人。
不是很理解爸爸的想法,他说啥就是啥吧……
景澄处理了一会儿第二天的公务,不过力实在不行,正巧这时亲卫来报,皇宫来人了。
景澄招手,示意让人进来。
亲卫盯了一眼景澄的脸,景澄看过去,他立刻低头退出去。
要不是这亲卫底子清白的不能再清白,景澄都要以为府里又进了内鬼了。
不过,下一秒,他就知道亲卫的表现为什么那么奇怪了。
因为走进来的人,换了一个,不是一直送信的那个人。
正是那天抢回他儿子,还和他有几分相似的面孔的皇家暗卫。
暗月和皇帝相似在容貌上,和景澄相似在气质上。饶是见过很多“弟弟妹妹”的景澄,也不得不承认,暗月是极其像他的。
景澄疲惫的神瞬间清醒,他问:“你……叫什么名字?”
一问出口,景澄就知道失言。这人这么像他,必定也十分肖似父皇,父皇将此人放在身边,想必对失踪的弟弟十分愧疚。但即使这样,暗卫也不会有名字,只有代号。
暗月不像一般暗卫,朝景澄行礼,而是直接把一封滴了蜡的密信和一封调令放在景澄面前。然后开口:“郝墨,母亲赠名。”
景澄的瞳孔有一瞬间缩放,又看见暗月腰间所挂的玉佩,龙形。
景澄失言:“……你。”
暗月退后一步,没有表情的面孔动了动,然后喊了一声:“大哥?”
暗月偏过头,不自然的说:“他让我过来的,过来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