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房间里清一水的老爷们儿面面相觑,瞬间鬼魅横生。
何欢适时打破尴尬的氛围,微微颔首道歉说,昨天忘记协商那两辆车的赔付问题了,给大家添麻烦了,不好意思。
江河了戏谑的表情,说,小公子放心,已经解决了。
老爷子一直慈爱地看着何欢,一脸大事已定的释然,直到被姚期的抗议实在烦得受不了才回头对他说,荒废事业的这几年过得还不错哈?是不是把如何工作都忘了?
姚期自觉不妙,坦诚道,确实忘了。
“忘了没关系可以从头学嘛,我们都很愿意教你,江河这么兢兢业业的人还不能教一个纨绔子弟吗?”
终于有人肯定自己没日没夜的付出了,江河感动地涕泗横流点头如捣蒜。
果然该来的还是要来无谓抵抗是没有用的。
姚期就这样不情不愿地被拉去上山下海当劳动力了。
姚期内心嚎啕:果然我没有丝毫尊严,员工不尊重我,父亲不心疼我,爱人……爱人……他回头看了一眼没有丝毫挽留之意好像还隐隐开心的何欢。
算了,不说了,说多了都是泪。
一年三百六十多天,何欢有二百天都和姚期在一起。剩下的时间他就用来工作用来学习马不停蹄地充实自己。等到姚期回来,他就放慢生活的节奏陪着姚期玩闹,陪着他享受生活。
由此得出真理,爱情不仅能鼓舞斗志还能消磨意志。
周五晚上放学何欢坐快车一个小时到家,简单拾就睡了。
迷糊间有人摸上床来,凉凉的大手探进衣襟,何欢整个人被衣服拉扯着向来人靠近。他本能地抬起胳膊来要一巴掌把对方扇走,恍惚间却又意识到自己好像已经不是单身,于是抬起的手就顺势抱住了某个大尾巴狼。
许是刚下车吧,衬衫上还沾着丝丝凉意。
本来准备占点便宜就委屈缩到一旁实行养肥政策的姚期愣了一下,双眸瞬间亮了起来,把人往怀里拉了拉,恶劣地问,有没有想我?
何欢迷迷糊糊间“嗯”了一声,难以分辨是陈述语气还是疑问语气。
他本来准备尊重一下姚期说的男友权利允许他抱着自己睡的,结果等了很久都没感觉到有壮的胸膛靠过来,反而有一种直觉某大灰狼正在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看。
何欢睁眼,一脸茫然。
姚期用一只手撑着自己,抬起另一只手抚平何欢眉间的沟壑,低低叹气说,跟我在一起,你根本就不快乐。
何欢呆呆地看了他几秒,起身吻了上去。
从开门就别别扭扭的姚期满意了,消停了,俯身在何欢颈窝蹭了蹭,抱着人安静睡了。
夜还长,琉璃帐暖。
姚期早上赖床,何欢背光站在床前把餐盘放在床头柜上,下一秒,手腕被人握住。赖床的人一边皱眉抗议他拉开窗帘的行为一边想强行拉着何欢再睡一会儿。
何欢站在原地不动,说,你再这样我就……
姚期顿时睡意全无,问他,你就怎样?
“我就搬回学校宿舍,半年回来一次。”
姚期不以为然地说,如果你非要做得这么绝我也拦不住你不是。但是我觉得姚家是不是也该关注一下教育领域购几所私立大学啥的?
何欢无言以对,转过身去把窗帘绑住,提出灵魂性的一问:你能不能不要这么为所欲为?
姚期一脸不懂你在说什么的倔强反抗说,我有为所欲为吗?我没有啊,要是有的话你哪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