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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这次呕吐事件后,魏子寥非常纵容邵瑞,他想吃什么就煮给他吃,晚上被叫醒说肚子饿了,也无怨无悔的去煮饭。魏子寥也寸步不离的跟着邵瑞,生怕一个闪失,人就摔着磕着,简直就是把‘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发挥得淋漓尽致。
邵瑞最近脾气不太好,被魏子寥这么盯着,终于忍不住,把人赶出房外,留给自己一个独处的时光。魏子寥也不恼,看着把人惹烦了,识趣的去做饭,打算哄哄自己的媳妇。
魏子寥这一走,邵瑞就后悔了,突然觉得孤单,一个人无所事事的在房里东张西望,他发现魏子寥的衣服搁在一旁,应该是刚洗干净,还没时间折叠好。邵瑞心血来潮的开始折叠这些衣服,想着等会儿魏子寥夸自己的一幕,心里就喜滋滋的。
‘叩’一个物件从魏子寥衣袍里掉出,邵瑞捡起那个东西,本想塞回去衣服里,但是看清这个东西时愣住了。
邵瑞把自己腰间的玉佩拿出来,和手里的另一个玉佩对比,发现这两个玉佩长得一模一样,掉出来的玉佩有股药材味,邵瑞把那玉佩放到鼻子下嗅,确定是药材味。药材味很熟悉,有些还是邵瑞认得出的药,之前邵瑞闲得无事,拉着魏子寥把种在药园里的药材认了个遍,这个玉佩发出的药香就和药园里的几味药材一样。
“瑞儿,我煮好饭了,你让我进去好吗?”魏子寥的声音响起。
邵瑞不是个藏心事的人,他觉得这个玉佩得问清楚,他打开房门让魏子寥进来。
魏子寥看着一脸阴郁的邵瑞,察觉不对,邵瑞把人带到房里,把两个玉佩拿出道:“你怎么会有两个玉佩?”
魏子寥定睛一看,无畏无惧道:“这是我们的定情信物,一个是你的,另一个是我的,你忘了吗?”
邵瑞卡机了一下,他只有原身残缺的记忆,倒是把这个可能性给忘了,不过他还是把最大的疑惑问出口道:“那,那为什么其中一个玉佩有药材味?”
魏子寥坦然解释;“我们见面的时候我不是受了重伤吗,这个药材有益疗伤,所以我就把药材放进随身戴在身上的玉佩。”
魏子寥说的有理有据,邵瑞也只能接受,但是总觉得还是有哪里不对,只是不知是什么。
魏子寥握着邵瑞的手,拿走自己的玉佩道:“这个我起来了,饭煮好了,我们赶紧去吃吧。”
“哦。”邵瑞一口答应,心里却记下了药材的味道,等他有时间就去玲丹峰里的书库去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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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整个玲皑山都很忙,魏子寥也没时间陪伴在邵瑞身边,这却方便邵瑞去书库里查玉佩沾上的药材味。
“嘭。”邵瑞看着自己写出的药方的解说书,手不小心撞上了茶几发出了声音。
邵瑞难以置信的盯着药书,无视打翻的茶几,喃喃自语道:“这不可能,他怎么会这么做呢?”
即使不肯相信,但是这确实是个避孕药方,避孕药只能用在女子或哥儿身上,魏子寥说是给自己用是撒了谎,显而易见的是想隐藏避孕药是用在邵瑞身上的,原身两年无所出肯定是这个导致出来的。可是魏子寥为什么现在才把玉佩调换呢,难道说他现在不需要再让自己避孕了?邵瑞抓头,现在他对魏子寥的信任几近崩塌,觉得身边这个人也许不是自己所认识的那样,而怀疑的种子一旦埋下,就很难除掉。
邵瑞现在只想找魏子寥对质,他走出书库,想去云梯去大门找人,却遇到了一个不速之客,那就是红凯欣。
红凯欣见到邵瑞道:“邵瑞!你还真的住在这。”
邵瑞现在心情烦躁,不想理会红凯欣,绕着她走向云梯,红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