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身上缠着细细密密的链子,链子从底下的火焰中,吸取着力量,灼伤那人。
身上出现些伤口,却转瞬间就消失,这一眼便能看出他的恢复能力,可那身上密密麻麻的伤痕,却预示着他曾经受过怎样的重伤。
殃一跳,到达第一个莲台上,手在那没桌子上,轻轻贴了一下,果然很疼,猛的缩回来了。
另一件事
殃向那人面前走过去,凌空,离那人还有一米的时候,他被拦住了,周围中的符咒缓缓浮动着,闪现出,火热的灵光。
在空中,两个人缓缓对视。
里面的人挑眉,“怎么你想放我出去?”都是微微动嘴唇,不发出声响,只有地下的熔岩泡的炸裂声。
“我难道做不到吗?”他应该知道,他的实力。殃回以唇语。
“如果可以,我当然希望你能做的,毕竟这个地方我已经呆够了。”柳鸣鹤歪头,一头张扬的红发洒落。
殃是那菱形绕一圈,一圈以后,忽然他的手按上了自己的头,这里刚才疼了一下,好像是什么东西被打断了。
不过这些阻止不了的,这里面本身就有一个漏洞,地下是火焰,上面是冰雪,只需从上面引下冰雪,中和掉下面的火焰,封印便会削弱。
具体到哪种程度,只能看上面的冰雪,能将下面的火焰堙灭到那种程度了。
一个字,引,上面的,上面的冰雪,开始向下面一点一点散发,周围的温度开始降低。
殃整个人站在那里,微微的摊开双手,合着眼睛,整个人像是冰雪中的,圣洁。冰雪开始缠上他的发丝。都被完全的凝固上,固定在了空中。整个人身上附着了一层坚冰,嘴唇不断的张合,像是圣子在为人间祈祷。
而地下那火红的岩浆,开始冷却。
可谁知道,这位圣子祈祷的放出的是颠覆世间的恶魔呢?
整个人都反射着光芒。像被冰封已久的神迹。上面的各种溶洞开始轰然倒塌,冰雪开始消融。地下的各种熔岩已经停止了翻滚,开始由艳丽的红转化为,淡靛的黑。
殃身上的冰雪也开始消散,一切都恢复了平静,眼光里闪过一丝复杂,一切都刚刚好,太巧合了。
上面冰雪的溶洞和下面的岩浆刚刚好中和,封印即将消失,其他的已经不需要殃再继续了,柳鸣鹤他可以自己,冲出封印。
那封印的铁锁,一条接一条的崩裂,连台上的柱子也开始倒塌。杨往后退了几步,防止那些柱子套塌下来的碎末飞到自己身上。污染了袍子。
一切即将虚无,归土。两个人,走出去,像和风清扬分别似的,柳鸣鹤也走了,殃则是漫无目的的,走到了一条清澈的溪流边,捧一把水洗脸,又走到一棵大树旁,坐下倚着。
这一切怎么可能不是故意的呀,那恰好中和的火与冰呢?十二盏灯,开启的地道,那突然出现的溶洞,这一切的一切都好像是有人故意制造出来的。
当然,他顺着男人的思路走了。把里面的人放出来,毁掉那个地方,但以后有什么关系呢?反正一切的一切不都是假的。
知道是假的又怎么样,你不还是会去做吗?殃反问自己?嘲讽般的笑着。
细想想之前,在那个国度里,那个尚书不也是一样吗?或许他早就看出来自己并不是人,可以帮助他延长寿命,可以巩固他的地位。
就是这样啊,殃一直都是这样的黑暗。从来只会以最大的恶意去揣测别人。
他会去找那个人把那个人杀了吗?不会,他或许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