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领的脑袋刚伸到洞口,只听“咣,哗哗”声,便身不由已的掉进倒塌的鼠洞里。
原来众多老鼠在洞内争抢,导致鼠洞承受不住,轰然倒塌。
一众老鼠全军覆灭,全部活埋,等苏泽言挖开鼠洞时没剩下几只喘气的。
首领茫然的看着死去的小老鼠们,眼里聚满了悲伤。
苏泽言站在一旁,默默无言,首领类人似的表情他已经见怪不怪了,不过平时无情无义,又怂又孬的老鼠,在同类死去的时候居然会悲伤,真是令他惊诧。
更令他惊诧的是那个鼠洞,麻雀虽小五脏俱全,里面四通八达,尤其是首领居住的洞穴,看起规模堪似鼠中殿堂。
再想到这货平时身边总跟着大小老鼠无数,过的简直赛皇帝。
首领悲伤了会就用前爪刨土,打算把压死的老鼠埋起来。
“还是我来吧”苏泽言看它一对小爪倒腾的欢实,可惜太慢了,猴年马月才能刨完。
一听苏泽言要帮忙,首领毫不客气的使唤他,指着倒塌的鼠洞,看那意思不仅要埋在鼠洞里,还让苏泽言把鼠洞扩大一圈,做个超大的老鼠地宫。
苏泽言也没抱怨,毕竟就这一次,他把鼠洞扩大一圈,一剑插到低∶“不对!”
首领茫然不知哪里不对,未给一人一鼠反应的机会,鼠洞连带着周遭几米范围内再次倒塌,一个大窟窿像只张开的贪婪大嘴,顷刻把苏泽言和大老鼠吞了进去。
寂静的冬夜万物萧条,光秃秃的树上颤巍巍的挂着几片枯叶,一片枯叶被风吹落,飘摇着落进地上的黑洞内,转瞬间不见踪影。
“咳咳”苏泽言头痛欲裂,感觉脸上潮湿,在黑暗中抹了把脸,放到鼻端嗅嗅,血腥味混合着泥土味,嘟囔道∶“肯定是流血了”
首领在掉下来时被苏泽言一把捞进怀里,到没受到什么伤害,一对鼠眼在黑暗中东张西望。
苏泽言拍了拍大老鼠,道∶“看见什么了?能找到出路吗?”
动了动,苏泽言感觉半边身子都疼的麻木了,也不知骨头碎没碎,自我嘲讽道∶“人家都说站得高摔得惨,我这站的也不高,摔得可挺惨。”
大老鼠首领鼻头耸动,过了会从苏泽言怀里跳下来,往前跑去,跑了几步没听见苏泽言的声音,转头眼神鄙视苏泽言还不跟上。
“被老鼠鄙视,我也算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吧。”撑着剑,苏泽言勉强从地上爬起来,一步三抖的跟在首领后边。
首领边走边嗅,苏泽言在后边问它∶“你闻什么呢?”明知老鼠不会回答他,自言自语道∶“这里好奇怪啊,这么宽敞,我一个大活人伸手都够不到顶。这是天然的还是谁挖的这么大的洞?隧道这么长,是当年挖银矿那些人吗?这么说咱们现在是掉进了银矿了吗?”
他这不是掉进银子堆里了吗。
首领转头瞥了眼聒噪的苏泽言,继续扭着屁股在前面领路。
“不行了”苏泽言拄着剑,靠着洞壁,道∶“让我歇会,我全身上下都疼,我是不是摔了个全身骨折啊。”
作为一只老鼠帮不了苏泽言任何忙,他急躁的在苏泽言身边转圈,恨和它一起掉下来的怎么不是只小老鼠,他叼着就可以跑了。
苏泽言歇了片刻,知道此地不宜久留,勉力站起来,忍着疼痛,跟在胖首领后面。
隧道弯曲蜿蜒,不知走了多久,苏泽言惊喜在洞壁上发现了油灯,虽然油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