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泽言也想起他浑身酸软着呢,这个许多福为了逼真,让他手下真的准备了一碗软骨散,他自己不喝,全灌给苏泽言了。
喝了解药,压着赵河mǔ_zǐ,苏泽言跟着许多福去了县衙,刑具一亮,没等招呼到身上,赵河就哆嗦着把什么都招了。
按着赵河的口供,抓去的男子已经全部卖给了小倌馆,这个小倌馆背后还有一名高官为其撑腰,这让许多福十分为难,帽子和名声,选哪个?
今日之事还有苏泽言这个人证,他想善罢甘休,又怕苏泽言多嘴多舌,口风不严。
“许大人,你们刚才说了什么?软骨散的药劲还没过,刚才迷糊了一下,睡着了。”苏泽言睁眼说瞎话,许多福眼珠乱转,他一猜就知道这位大人不想追究,急中生智,编了个瞎话,安许多福的心。
许多福讪笑两声,摸了摸热辣辣的脸∶“瞧我,都忘了你中了软骨散。”
“小苏,折腾一宿,你也累了,去客房休息休息吧”
恐怕休息后小命就没了,苏泽言一拱手,道∶“许大人,我还有事要办,现在天也亮了,我得赶路,就不耽搁了。”
许多福眯着眼睛看着苏泽言身影消失,一旁师爷凑过来,低语道∶“大人就这么放他走了?”
“那你想怎么样,这是官衙,又不是黑店。”掂了掂惊堂木,许多福命人看好赵河mǔ_zǐ,自己溜溜达达奔后院走去。
“呸”苏泽言淬道∶“还以为遇到了个青天大老爷呢,原来又是个狗官”
小可怜苏泽言打工为生,没少被欺负,流氓地痞只要拳头比他们硬,打过之后不会再来惹你。
只有官衙,令苏泽言苦不堪言,刮取油水,还看不起人,他人小势微,只能把苦水往肚子里吞。
骂骂咧咧走着,又怕许多福派人灭口,在路边找了个僻静地方,装扮了一下,对着水洼照了照,保证亲娘来了也认不出,才放心的继续走。
赵越之把从藏宝室中带出的两本书摆在书案上,在翻阅图册时他意外看见一幅图上的美人和他的小书童极其相似,苏泽言清秀稚嫩,没长开的娃娃脸,带着少年的纯真。
图册上的人与苏泽言神似,却又不同,眼角眉梢都透着豁达不羁。
“这人和苏泽言有什么关系?”赵越之沉思,能被东长老藏在藏宝室,定不是寻常之物。
图册让赵越之困惑,那本九重阴阳诀则让赵越之震惊,他修炼的功法“九重诀”是父亲授之,乃是历来魔教教主修炼的功法,他修炼了这么些年,从未察觉有何缺失。
与他修炼的武功相比,九重阴阳诀则更虚无缥缈,看不见摸不着的,玄之又玄。
“难道九重阴阳诀和九重诀本就是一本书?为何从未听父亲提起过?这本书怎么会被东长老放在藏宝室?”一连串的问题让赵越之迷惑,想不通。
赵越之默念九重阴阳诀上的法诀,运气丹田,在体内游走一周天,排去杂念,心内澄净。真气在顺着经脉游走后,逆而行之。
真气逆行,导致经脉剧痛,赵越之忍着疼痛,缓缓的控制真气,打通阻涩。
少顷,一头冷汗的赵越之功吐气,睁开双眼∶“阴阳倒行逆施,此法真的可行?”
“九重诀的威力不如九重阴阳诀,但顺势而行,功力涨驰有度,修炼起来,甚是牢靠,尤其练到七重以上,更是顺水推舟,极少走火入魔。”
“九重阴阳诀则不同,逆势而行,心法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