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泽言一手捂着耳朵,一手拍着受惊砰砰跳的小心脏∶“许大哥,你能叫的小点声吗,被你吓死了。”一把拎出同样吓的不轻的首领,道∶“这是我的宠物,他叫首领。”抓着首领的小爪∶“来,首领,和许大哥,赵大哥,打个招呼。”
许多福心有余悸的和首领打了个别扭的招呼,赵河也甚是稀奇的和首领打了个招呼。
赵河∶“小苏,你这宠物可真特别,我要没看错,它是个耗子吧。”
“嗯”苏泽言难为情的抓了抓头发,他也不想养老鼠,他也想养个威风凛凛的宠物,一来他没钱,养活自己就不错了,二来首领赖着他不走。
首领蔫哒哒的抱着苏泽言的腿,偶尔扭着小脖子偷看许多福,苏泽言摸了摸它的小脑袋,想它应该能老实一会了。
许多福胆子虽小,但活物他还是不怕的,没多会就好奇心作祟,戳了首领好几下,惹得首领吱吱叫,就是不敢看他。
天色擦黑时,义庄老夫妻端了几碗稀粥给他们,几人又冷又饿,囫囵的喝了粥,靠着墙合衣而眠。
夜半三更,风雨越发急骤,扰的人睡不好,苏泽言迷迷糊糊的听到“吱吱”声,以为是首领,喊了声“别吵”手一摸,身边空荡荡的“嗯”揉揉眼睛,首领不知跑到哪里,“吱吱”声也不是身边发出的,举目四望,义庄中央,最大的那口红棺材,左右晃动,里面发出“吱吱”抓挠声。
“许大哥”苏泽言推许多福∶“闹鬼了,棺材动了。”
许多福睡得迷迷糊糊的,含糊道∶“别闹”
苏泽言∶“我没闹,你快起来,棺材真的在动,咱们快跑吧。”
许多福∶“胡说什么…………我的妈呀……”
不知是吓的腿软,还是什么原因,许多福怎么挣扎都站不起来,浑身酸软,同样酸软的还有苏泽言。
“坏了”苏泽言一瞅赵河,赵河正神抖擞的看他和许多福挣扎,心道∶“中招了。”
许多福也看到了赵河戏谑的眼神,明白他这是遇到了歹人∶“赵大哥留我二人一条命,银钱你都拿去。”
苏泽言也附和道∶“钱你拿走…………”
还没等苏泽言说完,赵河“呸”的淬道∶“两个穷鬼,你俩全身搜不出一两银子,拿个屁。”
第十六章
苏泽言∶“…………你想怎么样。”
“你俩也就这张面皮还能看得过去”赵河猥琐的笑着∶“把你们俩卖到小倌馆去,还能值两个银子。”
“你敢”许多福气的脸色涨红,作为一个处男了二十多年的书生,小倌对他来讲是及侮辱的。
他指着赵河破口大骂,苏泽言听得赞叹不已∶“到底是读书人,词汇量真丰富。”
赵河哪容得他咒骂,一伸手掐住许多福脆弱的脖子∶“闭嘴,不然我就掐死你。”
书生自有书生的气节,许多福被掐的进气多出气少,还是楞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把赵河都气笑了。
这边闹腾的欢,那边棺材也不示弱,抖动剧烈,里面挠的“嘎吱嘎吱”的。
赵河回头与坐在背后的老母对视∶“是你弄的吗?”
那老妇人眼神早已不在浑浊,透着阴狠∶“不是,都灌了软骨散,那还用得着多余的招数。”
“可能是他们老两口在那里面藏了东西吧。”老妇人朝守义庄老夫妻的房间努了努嘴。
她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