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阴沉地说:“宝贝,你知道我不会签。”
莫竹从善如流地好纸张,“那便算了吧。”
语毕转身想走,被赵承拉住了手腕,一下子摔在了床上。
莫竹还来不及反应,赵承便一个翻身压上了他,疯了似的扯莫竹的衣衫。
莫竹惊怒交加,力地想挣脱桎梏,根本没有办法。
他索性放弃,双手拽住了赵承撕扯他衣服的手。
他的衣服已经被毁得七七八八了,只能勉强遮盖住身体,他紧紧握着赵承的手臂,说:“你还想强/奸/我吗?”
赵承阴冷地笑了笑,说:“宝贝,婚姻关系里的性/爱,怎么能叫强/奸?”
莫竹遍体生寒,他松了手,说:“那好吧,那你今天最好把我做死在这里,不然我明天就搬家。”
赵承面色阴鸷,居高临下地看着莫竹,莫竹偏头闭眼,等着赵承做决策。
良久后赵承突兀地笑了一声,翻身离开了莫竹,说:“我怎么忍心让你死?”
莫竹没有回答他的话,起身用身上仅剩的布料将自己裹好,直接走了出去。
两人的关系陷入瓶颈,自从上次赵承动了粗之后,莫竹甚至都不自己伺候他了,找了一个嘴严的人,负责赵承起居。
赵承几乎被逼疯。事实上这也是他没料到的场景,他以为莫竹会在诸事完毕后与他坐下来好好谈,万万没想到莫竹能如此丧心病狂,直接把他囚禁了起来。
他一日日的见不着人,心里越发焦虑,又没有办法逃脱这个困境,人也变得极度暴躁,动不动就拼命拽手铐,把自己的手腕弄得血肉模糊。莫竹依然不见人影。
莫竹下班回来时会在房间各处活动,赵承能听到他发出的所有声音,和人的交谈声,走路声,开门关门,偏偏见不到人。他和莫竹一门之隔,却仿佛隔了天涯海角,他走不出去,莫竹不愿进来。
他情绪一日日的不稳定,不稳定到照顾他的人都来向莫竹反映,这么下去可能会让人神崩溃。
莫竹轻微地笑了一下,答:“他以前可没想过我崩不崩溃。”
护工便沉默地退了下去。
当夜莫竹便去见了赵承,赵承脸上掩不去的疲倦和偏执,死死地盯着向他走来的莫竹。
莫竹停在他两步远,再度将离婚协议书递给他,说:“签吗?”
赵承猛地起身,想上前拉莫竹,莫竹早有防备,连忙后退,赵承扑了个空。
他见赵承还没有签的意思,也不多话,直接走了出去。
第二日,莫竹回来的时候带了一个眉目清秀的小少爷,他将人直接带到赵承房间,刚一打开灯,便将少爷压在了墙上,褪下他的衣服,从下巴慢慢吻到了锁骨。
赵承不适地眯了眯眼,转头看到这个场面,登时就疯了,声嘶力竭地大吼,少爷被吓得全身僵硬,莫竹吻了吻少爷侧脸,说:“别怕。”
赵承目眦欲裂,疯狂地拽动手铐。手铐内里尖锐,赵承手腕很快便见了血,他不管不顾地扯动,嘴里一声声叫着莫竹的名字。莫竹恍若未闻,认真地与面前的人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