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这副场景刺激得差点射,他稳了稳心神,淡淡地开口问:“你在做什么?”
莫竹抬头,眼睛里蕴了一些水汽,直勾勾地看着赵承,说:“我想要先生…”
赵承吞了吞口水,完全没有办法拒绝这种诱惑,他闭眼,缓缓道:“你受伤了。”
“莫竹可以!”
赵承突然笑了下,一把把莫竹提了上来,“宝贝还在怕我把你送出去?”
莫竹被猜中了心思,咬着嘴唇,不答。
赵承手沿着莫竹的后背,滑到臀眼前,伸出一指,浅浅地戳刺了进去,莫竹哼了一声。
赵承略带苦涩地表态:“我怎么舍得让你去伺候别人。”
莫竹闭着眼沉默,却在赵承将要手时突然握住赵承的手,强硬地把它往自己身体里塞。
赵承一瞬间有些火大,又被他勉强压制了下来。
他冷着脸说:“你一定要对自己这么狠吗?”
“再狠也抵不过,先生对我的狠。”
赵承倏忽哑了。良久后才突然笑出声,“好,好,我倒不知道你是这样想我的。”
他起身,拿过床头柜里的润滑剂,挤了一些到手里,“既然是你自己要求的,一会便好好受着,别求饶。”
莫竹不说话,主动跪伏下去,将洞眼送到赵承手边,赵承伸出一指,黑着脸直接刺了进去,开始不停抽动。莫竹吃痛,小声地喘息。
到三指的时候莫竹的伤口裂了,他难受地抽气,赵承已经被莫竹气得失了智,鲜血混合着体液顺着大腿流下来也完全不管,将莫竹拖到床边缘,一挺身就把自己送了进去,重复插入-抽出的简单动作,莫竹不停地哭叫,直接被赵承扇了一巴掌。
“鸭在床上是你这么叫的吗?给我叫好听点。”
莫竹闭了嘴,茫然地喘息了几声,随后断断续续地发出一阵诱人地呻/吟。
他被赵承翻来覆去地换了好几个姿势,被折腾到将近昏厥时,赵承才终于完事,射在了他里面。
他侧躺在床上,床单到处都是血迹,身体里赵承的体液混合着血,沿着臀部弧线蔓延上了床单。莫竹颓然地躺着,只剩了最后一口气。
赵承身上有些脏,性/器上也沾染上了鲜血,他径自去了卧室洗澡,把莫竹一个人留在床上。
洗完后他出来,冷淡地看着躺着的人影,道:“去洗澡,回去了。”
莫竹艰难地爬起身,一离开床便立马摔了下去,赵承冷漠地看着,没有上前扶一把的打算。
莫竹忍了忍眼睛里的泪,又重新爬起来,向前迈一步,又摔了下去。
他痛得全身蜷缩,在原地缓了好一会,终于放弃了走的打算,慢慢爬去了浴室。
赵承等人进去了才放出自己的情绪,气得眼睛发红,拽过台灯一把摔了下去。同时又不解气地将房间里所有能砸的都砸了,发出乒乒乓乓的一阵响。
莫竹在浴室里听着,没有什么反应。艰难地拿过花洒,跪着将手伸进自己身体,开始引体内多余的液体。
赵承将东西全砸完,还是有点不忍心,起身去了浴室,蹲着环抱过了莫竹,无言地替他清理身体。莫竹头埋上赵承的肩,手攥着赵承衣角,依赖般地让人在他身上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