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我一分,也不会发现不了。”
玫倪冷笑,“我要是被人这么对待,也不会对加害者多关心一分。”
“加害者吗……”赵承恍神地笑,“也许吧。现在你也是其中之一了。”
玫倪不屑,“你搞清楚,我这最多就是协助犯罪,离你还差远了。”
赵承不想和她贫嘴,转而把莫竹抱得坐在床头,拉过莫竹的手,让他挽着自己脖子,手上用力,将他稳稳托了起来,说:“走吧。”
莫竹再次醒来是在一间陌生的床上,他醒的时候还有一点迷糊,晃晃脑袋,睁眼看到眼前陌生的环境,整个人登时就清醒了。
房间里空无一人,他下床,急切地向屋外走去,门却从外面被推开了,赵承走了进来。
莫竹吓得退后了一步。
赵承面色如常,笑道:“醒了?饿了吗?”
莫竹看着自若的赵承,一股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他问:“这里是哪里?”
赵承将门关上,锁好了以后才说:“美国,加利福尼亚。”
莫竹闻言绝望地闭了眼,却尤不死心,良久后才说:“你该去订婚了。”
赵承笑着靠近莫竹,“宝贝想让我去订婚?可今天已经过了订婚的日子了啊。”
莫竹退后,想避开赵承的迫近,赵承冷了脸,双臂微张,说:“过来。”
莫竹摇头,还在下意识地后退。
赵承再没了耐心,几步上前拉过莫竹,将他推倒在床上搂着他,莫竹登时就流泪了,却不敢挣扎,颤声问:“你还想干什么?”
赵承见他没有挣扎,手臂放松了些说:“跟我结婚,莫竹。”
莫竹眼睛陡然瞪大,下意识地不停摇头,说:“不…不要…”
赵承:“别拒绝我。莫竹,想想你爸妈。”
莫竹受到刺激,眼泪骤停,直直地盯着赵承,说:“你就只会这一招。”
说完这句话后各种情绪翻着倍地铺天盖地反噬了他,他骤然变得激动,猛地挣扎了起来,边挣扎便声嘶力竭道:“你就只会这一招!你就只会这一招!我在你身边赔了五年!五年…”
他猛地哭了出来,声音悲切,徒劳地睁大了眼,眼泪像没拧紧的水龙头一样簌簌地落,“五年里…我没有一天过过人的日子…你想怎么玩…想怎么践踏…我都顺着你……连条狗都活得比我好…五年……我每天都在重复地想,这样的生活,不如死了算了…我…”
莫竹眼望虚空,力地说:“…我都做到这个地步了…你还不能放过我吗…”
赵承紧紧地抱着他,绷着脸答:“你自己不要我对你好。”
莫竹嘲讽地笑了,一双泪目直直地看着赵承,说:“你会接受仇人对你的馈赠吗?”
赵承一瞬间全身血都冷了,他出神地看着莫竹,嘴里挤不出一个字。
良久,他才紧了紧双手,闭着眼,就像没听到“仇人”两字一样,劝道:“莫竹,听话。”
莫竹失神地看着他,嘴里小声的喃喃:“不…不要,你放了我,我会感谢你的,你放了我…求你了…”
赵承见他听不进去话,索性掀开了对方的睡袍,一把扯下内裤,将自己缓缓往莫竹身体里插。
莫竹身体开始颤抖,随即疯狂挣扎了起来,他伸手大力地推赵承,歇斯底里地道:“出去!出去!我不要你,出去!出去啊!”
他猝然发难,赵承一时不查,被莫竹挣脱了出去,莫竹连忙后退,却没觉察到身后是床沿,“扑通”一声摔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