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到连命也不要了?”谲带着一丝调侃和怜爱的声音,顺着海风传到沈清尚耳朵里。不是幻觉,不是幻听,是他真的在抱着自己,看着自己。
沈清尚一时心头不知涌起多少酸涩的情绪,多少委屈,可他的性格一向是倔强要强的,他什么也不说,只是偏过头去,看着远处海面上一座灯塔昏黄的光。
“毒药丸也肯吃,骂也骂不走,强撑了四十多个小时觉也不肯睡,就这么想留在我身边伺候我?”谲把沈清尚害羞的样子看在眼里,却不依不饶的继续嘲笑他。
沈清尚怒着脸使劲推了一下他紧贴自己的胸膛,一脸嫌恶地别着头。
“哦~我知道了,是想我了。”谲的声音里调笑的意味更浓了,最后这半句里似乎还加了点暧昧的味道。
两根灵活修长的手指摸到沈清尚领口,一颗、一颗,慢悠悠地去解怀里人的扣子。沈清尚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似的,两手两脚狠命地推拒。按理说他也是从小受过训练的人,虽然天生长得身子骨清瘦,却总不至于完全使不上力气。可此刻的谲不再需要向他隐瞒身份、隐藏实力,沈清尚这才知道,这具长期练习瑜伽和野外极限训练的男性身体中,究竟蕴藏着多少压制性的力量。他的双腿被谲用单手压得死死的,动弹不得,甚至用上两只手去掰谲一只手,也阻止不了解开他衬衫纽扣的动作。
大片白皙的胸膛露了出来,在如水的月光下,仿佛蒙上了一层淡淡的奶白色油脂,如美玉一般闪着诱人的光泽。谲猛地低下头,作出要亲吻他胸膛的动作,可直到心口上那枚小小的贝壳吊坠被他用嘴刁起,沈清尚才知道,这个人竟是要用这种方法,继续对他的嘲讽。
沈清尚放弃了挣扎,绝望地闭上眼睛,他不敢想象,下一刻将有什么样让他羞耻的话从这个人嘴里漏出来。
谲把贝壳放在嘴里含弄了一会儿,又松开牙齿让它掉回沈清尚的胸口上。沈清尚能感到,原本凉凉的贝壳,此刻带上了那人口中特有的温度,暖暖地贴在他心上。
谲竟又俯下头伸出舌尖在贝壳上舔了舔,连带着刮骚到沈清尚胸前的嫩肉。
“果然戴着呢啊,这里面,装的谁?”
这一刻沈清尚真体会到了,什么叫无地自容。
谲站起来,把沈清尚一个人放在石头上晾着。他站得很高,沈清尚看不见他的表情,只有那声音恢复了如前的冷漠:“戴着吧,挺好,回国的时候也戴着,留个念想。”
“你什么意思!”沈清尚听到“回国”两个字又要炸毛他可是吃了千辛万苦才闯完了前两关,本来以为……
“反正你也过不了第三关。这几天好好休息。夏威夷群岛上的风景不错,你出来散散心也好,我就不陪你看了。”说完,他决绝地离开了。
月夜里海边的石崖上,又只剩下了一个孤单的影子。
本事
一个星期后。
“你们都给我竖起耳朵听好了!”
海滩上,经过前两关筛选后剩下的十四个人,分别站成两排,聆听可可教官的训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