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然向长老叫板的也有。
“是啊,长老,方才所有的决定都是您一人独断。”
“季枭终究只是个外戚弟子,何况日后他还要上归凤山,与家族联系的机会微乎其微。”
“我也听闻,他在青鸾派三年,仅仅只是个杂院弟子。”
“今日有下人嚼口舌,说季枭和阮真君白日在客房里厮混。我本以为只是下人们在瞎琢磨,如今想来也不是没有可能。”
“他一个杂院弟子,却突然受到了清廉殿真君的青睐,这怎么可能?”
“对,品行如此不端正的人,怎能入阮家的大门!!”
“长老,我听燕虹说,她今日去找季枭叙旧,却不想刚进客房,便看到了两人”
说话之人正是阮飞鸿,他顿了顿,继续道:“如此不知廉耻之人,日后传出去,可叫我们阮家还有何颜面立足钧天城?”
虽然是在讨论季枭,但这番话却是将阮映辞也骂了。
“你才不知廉耻!!!”季枭突然朝阮飞鸿撞过去,“你凭什么这么骂师父?”
阮映辞皱眉,丝毫不留情地推开他。方才被主角这么一搅和,差点忘了要做的事。
他一手扣住季枭的肩膀,禁锢住季枭还想往自己怀里蹭的身子,一手往他腹部丹田处探去。
白光乍现后,真气入他体内。霎时,季枭面容痛苦,他弯腰躲开真君的手,却发现自己压根就不能动。
“真君”
“别动!”
阮映辞说着,又送进一股真气。季枭瞳孔猛地紧缩,腹内如同在受绞刑,经脉胀痛,仿佛要裂开似的,难受至极。
“痛,真君,我好痛”
阮映辞置若罔闻,依旧将自己的真气强行送入季枭体内。从季枭的丹田至全身经脉,他凝神,一寸一寸地探查
季枭的丹田无一丝杂质,经脉深厚柔韧,是块修行的璞玉,但他目前确实只有练气五层的修为!!!
他皱眉,缓缓回真气。
季枭破了天一道君的纸鸢,差点就一剑劈了阮飞鸿,原以为长老有意庇护他,原来
阮映辞探查地很仔细,所用地手法也霸道狠厉得多。此时季枭额头上冒出的冷汗浸湿了衣襟,他痛得虚脱,倒在阮映辞怀里。
他口中还在低声喊着痛,眼角不只是泪水还是汗水,睫毛一颤一颤地,甚是可怜。
阮映辞忽觉,自己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
纵使自己心中有气,但主角终究不过是个十五岁的孩子?
他看这季枭几乎要把唇咬破皮的模样,心头忽然有丝不忍。
就在他准备说几安抚的话时,季枭突然出声。
他小声哼哼,有气无力地道:“师父,我好痛,可不可以睡你这儿?”
“不行!”
阮映辞想都没想直接拒绝,可看到季枭那泫然欲泣的模样,又有些不忍。
于是他柔声道:“我送你回房。”
季枭沉默地将头埋进阮映辞的胸膛,哼声道:“抱我。”
主角还真是会挑时机粘人!
季枭大小就住在阮家,自是有常住的地方。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