亍,不敢进面对醒后的师父。却听季枭突然说要回阮家,他一时没忍住就推门进来了。
他偷偷瞄了一眼师父,见他面色无虞,才稍稍放心,看来师父并没有察觉任何不妥。
于是他才大胆地问:“师父,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阮映辞面露怀疑但转瞬即逝,他依旧是往常那副面无表情、清冷淡漠的模样。
他下床,不紧不慢地整理衣袍,面上平静,可脑子快速转动。
片刻后,等不到师父反应的江羲炎,内心颇有几分惴惴不安,但还是很镇定,道:“师父?”
“无碍。”阮映辞这才看向自己的这个三徒弟,问:“江羲岚醒来了么?”
师父一醒来就问江羲岚的情况,这让江羲炎愣了片刻。
“他虽丹田稳定了,但还没有醒来。”一瞬间,内心五味杂陈,道:“不过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了,他体内的魔气被抑制,若我这几日再辅以真气引导,必定能醒来的。”
“哦。”
阮映辞看着江羲炎,目光里带着几丝意味不明。
半晌后,继续道:“切记量力而行。”
说罢,他就拉着季枭,越过江羲炎往屋外走去,回阮家。
而江羲炎忽然抬头,目光里闪过一丝喜悦。师父刚才是在关心自己么?
阮映辞没看到江羲炎的反应,但不代表季枭没有注意到。
季枭脸色更沉,他扯了扯师父的袖子,哼哼道:“师父,我好饿啊,咋们快些回阮家吧。”
阮映辞这才想到,还未跟徒弟道别,于是道:“既然江羲岚没有什么大碍,那我就不留在江家了。”
“师父”江羲炎突然跑过来,“徒儿还有一事相告。”
阮映辞皱眉,不虞道:“何事?”
他潜意识里对江家有种排斥感,莫名不想在这里多待。
江羲炎目光不善地看了一眼季枭后,才道:“城主正在大厅,想请师父过去议事,不知师父”
城主?
阮映辞不假思索地道:“你带路吧。”
有些事必须得向城主了解才行。
季枭眯眼,看着师父调了个方向跟江羲炎走,莫名觉得不爽!
他顿时抓紧了阮映辞的袖子,却觉得还不够。于是手往下滑,与师父十指相扣。
而阮映辞被江羲炎分去了注意力,俨然没有注意到季枭的小动作。
前去大厅的途中,江羲炎似乎是有很多话想说,但每每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阮映辞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模样,道:“你想说什么?”
江羲炎突然指着季枭道:“师父,您想让他进清廉殿?”
江羲炎这话说的是什么意思?
阮映辞皱眉,声音带着几丝寒气,道:“他马上就是你的师弟了。”
他并不想和自己的徒弟讨论徒的问题,但江羲炎似乎还想问,于是阮映辞岔开了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