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羞涩的红色从耳后延伸到了脖颈,消失在了衣服下。
江朗空着的右手从李柚的腰下摸索着,一点点把t恤的下摆从不安的腰肢下卷了上去,最终蒙住不听话喜欢乱跑的主人。
李柚的双手还是被抓着,羞红的脸彻底被黑色的衣服遮住失去了光明。他白净的上半身就这样被迫第一次展露在江朗面前。
李柚看不见,只是清楚地听着两人的喘息交叠着。他的侧腰被轻轻摸过,不可抑制地带出一片鸡皮疙瘩与一阵颤抖。
他抖得说不出话来,更别提求饶。他感觉胸膛上有微凉的东西贴上,是衬衫上的纽扣么?江朗凑近被衣服蒙住的脸,坏声说:“木木,你怎么抖得那么厉害?你现在整个人都红了。”
然后,就是温热、粗粝的触感落在胸前。
李柚不止是颤抖,声音也控制不住地飘了起来。
江朗抓住李柚腕子的手安抚似的摩挲着,嘴下却毫不留情的啃噬着那一点。感受着它在慢慢长大,坚硬如小石子。他甚至不用停下来去看,光从身下人的反应里就能知道此刻的难捱。
江朗稍微退开了一点,李柚得到暂时的喘息,胸膛剧烈起伏着,却不知道落在江朗的眼里,亮晶晶的有多么勾人。江朗吹着热气缓慢地换到了另一边,“另一边,还没有碰却也站起来了呢。”说着,手指轻轻地捻了一圈,毫不意外地听到了变了调子的呻吟,“还要么,木木?”明明是商量的语气却没有等人回答,便开始了新一轮的侍弄。
李柚毫不掩饰的反应便是最好的催化剂。江朗憋着的火气与欲望在这断断续续的喘息中变得明朗。他死死地贴住了李柚的下半身,或轻或重地撞着,右手隔着厚重的牛仔裤抚摸着。
李柚的声音里终于带了点哭腔,但这无疑是在给江朗加油打气。
江朗也在咬牙坚持着。他连啃带咬解开了牛仔裤的扣子,拉下了拉链,隔着薄薄的棉质布料与手下的小小东西打了声招呼。
李柚的反应更大了,双腿蹬地更厉害了。
江朗往后一退,自己跪在了地上,拉着李柚的脚踝把人拖到了床沿,脱下鞋袜扔到了一边,充分利用优势把不安分的小腿压在了床板与身体之间,左手按住床上人不断起伏的小腹,居高临下得欣赏着木木的全部反应。
他隔着存在感几乎为零的内裤,伸手覆盖住了掩藏的柔软处,裤子只往下拉了一点,现在只不过刚好能露出一大半,带着欲说还休的勾人劲儿。
江朗顺着轮廓,上下划动着,用手掌感受着它跳动的生命力,仔细看着,黑色布料上的湿润感,氤氲着扩大。
李柚腿动不了,上半身扭着腰挣扎着。江朗不过在腰侧轻轻一摸,便又抖着软了下去。连带着眼前的东西也不争气的抖了抖。
江朗用食指轻轻黑色内裤的边,让里面跳得正欢的东西终于得以畅快地露了头。江朗还是不忘与身下的人时刻保持互动:“木木,还要么?”
身下的人只顾着扭,没有回答。
江朗也不开口催,只是手指在胸膛娇嫩的地方游走着,带着热气更凑近了些眼前跳动的事物。
这场无声的较量,从李柚抖着嗓子说“要”开始,变成了彻底的输家。
江朗拉掉了遮在李柚脸上的t恤,然后便再次俯下身,成全了他的“要”。
李柚的心不受控制地快速跳着,从下半身传递来的包裹感、火热感,让他头皮一阵阵发紧。他根本无法思考,只能跟随着他的节奏,享受他的给予。他常年冰冷的双脚此刻也被握在温暖的手心里,从脚底,一个脚趾一个脚趾被揉捏过去,麻痒一点点蔓延开来,遍布全身。
李柚这下真的要哭出来了。这种犹如凌迟般的酷刑折磨,完全占据了他所有的理智,此刻他只是一个得不到满足的男人,而能让他畅快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