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立刻就要动手,花独秀比他还快,像鬼一样转瞬飘到博洋身后,抬拳就打。
博洋却早有准备,立刻躬身,然后猛然跳起,狠狠一脚踹向花独秀的胸口。
花独秀暗道:好强的腿法,怎么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花独秀嫌弃这两人肮脏,简直连碰都不愿碰他们一下,更加不会让面前青年踢中自己胸口。
他立刻轻轻一晃,以一种绝不可能的角度闪到博洋身后,抬手又是一掌。
博洋脸色大骇,立刻就地前扑翻滚,避开花独秀的掌力。
花独秀皱眉:“你叫什么?”
博姓汉子扶着满脸是血的王姓汉子站起,王姓汉子大喊道:
“你们死定了!敢打我,你们死定了!我要让你们五马分尸,把你们丢进万蛇窟!”
这时,房门被猛的撞开,几个身材高大威猛的汉子冲进包厢,他们全是这里的看场护卫,人手一根木棒,满脸狰狞,可谓气势汹汹,来者不善。
领头一人怒道:“怎么回事,何人在此打闹?!”
王姓汉子立刻高喊:“这三人打我,把他们给我拿下!”
护卫首领一惊:“原来是王公子!你们好大的胆子,连王公子都敢打?”
花独秀冷道:“什么王公子,他是什么人?”
护卫首领还要说话,博洋立刻阻止道:“好了!”
“王兄受伤不轻,我先带他离开,这里你们收场!记住,不该说的话不要多说!”
护卫首领赶紧让开一条路道:“好,好!”
博洋扶着王久旦要走,花独秀轻轻一迈,拦在他俩面前:“想走?闹完事就想走?问过我了吗?”
王久旦大怒:“问你?你是什么东西!”
花独秀脸色阴沉下来,他有点生气了。
当你好声好气的跟人说话,这人却毫不讲理的大吵大闹,任谁都会生气。
花独秀说:“我再说一遍,你现在不许走,就站在这里。”
王久旦大笑:“你威胁我?不让我走?让我站在这里?”
“我就走了,我看你能怎样?”
王久旦挣开博洋的手,盯着花独秀从他面前走过来退回去,走过来退回去,神态非常嚣张:
“我不但走了,我还一次又一次的走了,你怎能怎样?你能把我怎么样?你打我呀?你敢打我吗?吹牛批谁不会?”
花独秀眼神一厉,猛地一拳又打在王王久旦脸上,直接把他鼻梁骨打碎,鲜血喷了一脸,痛的他蹲在地上尖声哀嚎。
花独秀的右手上不知何时包裹了一层毛巾,毛巾上满是血迹。
搞笑,博洋动作是挺快,居然能连翻避开花少爷的拳头,但这位王久旦就差了许多,别说避了,他连看都没看清花独秀怎么出的拳。
沈利嘉强忍笑意,捂着嘴满脸嘲讽:“这种傻缺,我真不知道他怎么活到这么大的,这要是放我们那早被人打死一百遍了!”
这话说的不准确,数年前有段时间沈利嘉在神泉城比这个王久旦还要嚣张,不过好歹没惹下什么大事,毕竟年少轻狂。
护卫首领大怒,立刻冲上来:“大胆!来人啊,把他给我拿下!”
门外的众多护卫立刻冲进来,花独秀冷冷的眼神扫过众人,朗声道:
“我乃帝国总督府武官,不要命的尽管来拿我。”
王久旦又怒又恨的鬼叫道:“他放屁!他就是个外面界域过来的商人,才不是什么狗屁武官!就算是总督府的武官老子也不怕!老子派人弄死他!”
侍卫首领有些为难。
看花独秀神态,绝对不是什么没身份的人,但听他口音,又确实是外地口音,不似蛇谷人氏。
王公子的身份非同小可,他们绝对惹不起,如今他在自家洗浴房里挨了打,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但作为一个看场护卫,他们又不能因为王公子的胡言乱语而惹了其他身份不明的客人。
当真是难办。
花独秀说:“我们都出去,先把衣服穿了,我包裹里有令牌,你一看便知。”
护卫擦擦额头冷汗,道:“好,好,只是这位公子,请你莫要冲动,不可再行凶打人。”
花独秀点头:“只要他闭嘴,我就不打他。”
王久旦怒道:“谁怕你!出了洗浴房,老子立刻派一百人砍死……”
“嘭……!”
王久旦话音未落,花独秀缠着毛巾的拳头再一次狠狠封在他的嘴巴上。
这次,他满嘴的牙齿不知道被打落了多少颗,直接打的他晕死过去。
护卫首领急道:“你干什么!”
花独秀说:“我都说了,别吱声。就他这个嘴脸,不打他我都说服不了我自己。”
护卫首领:“……”
花独秀说:“我警告了他两次,他脑子一点记性没有,我能怎么办?我也不想打人啊,毕竟是和谐社会,和谐你我不好吗?”
花独秀脱掉手里毛巾,问脸上惊魂未定的另一青年:“你先告诉我,你叫什么?”
博洋咬牙切齿,说:“我叫赵不柱。”
花独秀一愣,随即摇头笑道:“别跟我胡扯了,赵不柱我认识,你瞎编也不编个靠谱的。”
“你姓博,叫博什么?”
博洋一愣,阴沉着脸问:“你认出了我的武功?”
花独秀说:“你家是做奴隶贸易的?”
博洋不语。
花独秀叹口气,摆摆手道:“先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