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独秀:“一上午?什么一上午?我说什么了?”
娄琴赶紧打断他俩:“好了好了,你俩快歇歇吧,再吵一会儿该口渴了。”
花独秀和沈利嘉只好闭口不言。
话虽如此,娄琴其实完全听得出来,这两哥俩关系好着呢。
简直好的不能再好。
他俩从小一起长大,又一起来漠北,沈万叁对花中蝶甚是依赖,而且颇多崇拜,花中蝶对沈万叁则一直照顾有加,把他当成了亲小弟。
他俩吵归吵,越吵感情越好,而且也不是真的吵架,说的全都是芝麻蒜皮的小事。
越是这些小事,娄琴才越觉得他俩感情真挚。
走了没多远,经过一棵参天大树时,一阵风吹过,忽然一条粗大的斑驳黑蛇从天而降,不偏不倚砸在走在最前面的娄琴身上。
娄琴吓坏了,直接跳了起来。
花独秀背着沈利嘉,又要小心周围的毒蛇,一时没能出手相救。
娄琴好歹是练过武的,只是她胆子太小,太怕蛇,当树上的大蛇砸她身上时,这蛇还一脸懵,并没有要咬她,但娄琴受惊过度直接飞了出去。
背上的蛇是甩掉了,她的脚也狠狠崴了一下,猛的扑倒在地,狠狠摔了一跤。
她不摔倒还好,一倒,周围草丛里的一条屎黄色的小蛇爬了过来,对准她的脖子张嘴就咬了上去。
娄琴真的是吓得脸都绿了,一把扯掉脖子上的小蛇,大叫不止。
花独秀赶紧扔掉背上沈利嘉,快速出剑,把娄琴身边爬行的几条蛇全都斩为两断。
“娄姐,娄姐!冷静一点!”
娄琴睁着惊恐的双眼,摸了摸脖子,触手是湿热的血迹,她颤声道:
“我被蛇咬了,我被蛇咬了,我中毒了!”
沈利嘉趴在地上哭诉道:“我也被蛇咬了,我也中毒了,姐夫你竟然狠心把我扔地上,我恨你!”
花独秀皱眉道:“别闹,都闭嘴!”
别看花独秀长的英俊非凡,一脸和气,当他认真说话时,确有一股让人不敢违抗的气势在里面。
娄琴跟沈利嘉都不敢说话了。
唉,真是不省心啊,怎么说来事就来事,这队伍不好带啊。
花独秀看了看娄琴脖子,说;“这蛇有毒!”
娄琴惊恐道:“那怎么办?那怎么办?我没有解毒剂啊。”
花独秀回头说:“嘉嘉,你快给娄姐把毒液吸出来!”
沈利嘉不满道:“为什么是我吸?我没力气。”
花独秀说:“你已经中过毒了,屁股肿了,再吸顶多是嘴也肿,虱子多了不怕咬,别废话了,快来帮忙!”
沈利嘉说:“我拒绝!我摔晕了,别理我!”
说着,沈利嘉闭上了眼睛,还打起了鼾声。
花独秀气的想打人,但现在不是吵闹的时候,时间就是生命啊!花独秀吞吞口水,盯着娄琴道:
“娄姐,我给你吸毒,你抬起头来,不要乱动!”
娄琴早就慌了,赶紧点头:“好,好!”
她微微抬头,像白天鹅一样的长颈完全展露在花独秀面前。
她的脖子非常漂亮,皮肤又白,隐隐有种瓷器的感觉。
花独秀心里感叹一句,这脖子真是比念泽丫头的还要修长白皙,天造尤物啊。
吸吧。
再不吸,她这脖子肿的跟沈利嘉的屁股一样大,那还能看吗?
花独秀眼一闭,心一横,心里默念,念泽啊念泽,你可别怪我啊,我可不是故意要一亲别人芳泽的,实在是沈利嘉太怂,我不吸娄姐姐就完蛋了。
花独秀轻轻搂着陆琴的双肩,小嘴压在了她的玉颈上。
娄琴的身子忽然一颤。
一股电流在身体里流动,说不出来的怪异感觉。
哪怕是当年跟夫君结亲时,也没有过这种强烈的触电感。
当然,她知道花独秀是在救她的命,是不得已而为之,也顾不上什么合不合适了,只能双拳紧握,任由花独秀的小嘴在脖子上滋滋的吮/吸。
花独秀吸了半天,朝一边吐了一口毒血,皱眉道:“好咸啊,娄姐,你该洗澡了……”
娄琴的脸颊唰的就红了。
这能怪她吗!
出了这么多汗,有条件洗澡吗!
她就不难受,不想洗吗!
花独秀说罢,又一嘴压了上去。
沈利嘉不知何时抬起了头,看着花独秀双手按着娄琴的肩,嘴巴吻在她的玉颈上,姿势那叫一个撩人。
就好像一对恋人在忘情的缠绵一样。
花独秀吸的太专心了,太投入了,没办法,谁让他是个深富同情心的人呢?他爱好和平,关爱身边的朋友,怎能眼睁睁看着娄琴被毒死?
肯定要好好的给她吸/毒啊?
沈利嘉立刻口水就流了下来,赶紧爬起来大喊:“姐夫,换我来,换我来!我又有力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