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嘉,点菜吧。”
这边聊的差点打起来,那厢已经开始上菜了。
一个壮汉小声问:“帮主,姑爷似乎跟他们不太友好啊,咱们要不要过去镇一下场子?”
妖娆女子说:“胡说,那位小帅哥都喊我嫂子了,他们肯定很友好。”
壮汉说:“都拍桌子了,还友好?”
妖娆女子说:“只要羽郞的箱子没爆炸,那就是友好。”
壮汉吞吞口水,不敢再多说。
这位姑爷的宝贝箱子,一年来不知道玩炸了多少个,烧毁炸烂了多少间房子,实在是吓人的很。
酒菜上齐,毛茅羽丝毫没有客气的意思,甩开筷子就是一通吃喝。
花独秀又小声问:“你别光吃啊,我问你个问题。”
毛茅羽说:“什么问题。”
花独秀说:“毛兄,我记得去年你说你周岁二十八,虚岁三十,今年大会你怎么报上名的?武道大会不是限定参赛者在二十五周岁以内么?”
毛茅羽说:“你记错了,我去年周岁二十四,虚岁三十,今年正好二十五周岁。”
沈利嘉问:“那你今年虚岁多少?”
毛茅羽说:“随便多少,无所谓。”
沈利嘉又拍桌子:“你虚岁虚六岁,怎么不上天啊?”
花独秀赶紧拉住:“你小点声,小心被别人听到!”
沈利嘉轻哼一声埋头吃菜,不再多说。
花独秀说:“隔壁那位到底是什么人?菜你也吃了,酒你也喝了,不能白吃白喝啊,你得告诉我。”
毛茅羽想了想,说:“行,就冲你请我吃饭,我就告诉你,但是不能让小傻子听到。”
沈利嘉怒道:“这顿饭我结账,隔壁那桌也我结,我必须听到,要不然你把吃进肚子的酒菜给我吐出来!”
毛茅羽权衡了一下,吐是不可能吐的,只好点头:
“那行,你可以听。”
毛茅羽说:“她是海潮帮帮主的婆娘,帮内有人造反,杀了帮主,正好被我碰上,我就一口气把那些人全杀光了,然后帮她做了海潮帮的帮主。”
沈利嘉笑问:“毛毛虫,看不出来,你还挺有正义感啊?”
毛茅羽说:“因为这个女人天赋异禀,特别会做木匠活,对我有用。”
沈利嘉说:“我也会做木匠活,我跟你混怎么样?”
毛茅羽摇头:“你不行,你家没有林场,没有我需要的木料。”
沈利嘉说:“林场还不容易,我给你买一千亩,一万亩,不就是钱吗?我对钱没有兴趣,我就对高科技有兴趣。”
“怎么样,答不答应?一万亩林场就是我一句话的事。”
花独秀摆摆手:“行了别胡扯了。毛兄我问你,你是不是入赘到海潮帮了?”
沈利嘉一惊。
毛茅羽看了花都秀一眼:“名义上,我是她的未婚丈夫,实际上,她是我的工匠助手。”
沈利嘉又是一惊。
花独秀面带神秘笑意,伸手重重拍了拍毛茅羽肩膀。
“老兄,我说我怎么看你那么有眼缘呢,咱俩还真是天生的兄弟!”
毛茅羽皱眉:“别胡说,我爹妈就生我一个孩子,谁跟你是天生的兄弟?”
花独秀说:“我的意思是,咱俩惺惺相惜。”
毛茅羽问:“这个词,是互相欣赏互相赞美的意思吗?”
花独秀点头:“对,就是这个意思。”
毛茅羽说:“嗯,那就是惺惺相惜,我也很欣赏你。”
沈利嘉举手道:“我也要做赘婿,我也要跟你们惺惺相惜!”
花独秀,毛茅羽:“你起开!”
这顿饭吃的有滋有味,尤其是花少爷,简直开心的不得了。
不是因为他乡遇故知,老友再相逢。
而是因为这个老友竟然也是个“不知廉耻”的赘婿。
嗯,没错,毛茅羽的容貌细看挺秀气的,就算说他是个小白脸也没人反对。
毛茅羽非但生的有模有样,而且本事高,又有女人缘,简直跟花少爷是一个模子里出来的。
且不说毛茅羽轻松打进决赛圈,他那破箱子拿出来,就是个身高八尺的相扑选手也不敢轻易跟他打啊,谁见了他的箱子不怂?
而且那个年轻寡妇看起来挺顺眼的,花少爷真心祝福毛茅羽能够幸福。
饭罢,小胖子结了账,众人又返回军营,准备观看下午场的比赛。
下午场对花独秀来说很重要。
因为,下午两场的种子选手全是重量级的。
一场有鲍一豹出赛,另一场,有铁王庙少主,北郭铁男出赛!
这两场比赛,在圈内人士来说,绝对是重量级中的重量级,是必看的比试。
花少爷已经准备好了。
虽然没有花生瓜子八宝粥,但花少爷确实准备好了。
这个北郭铁男,究竟是何方神圣?
有何了不起的本领?
下午场,一探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