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后面几天,花独秀上午带着苏小小跟老爹到处拜访,下午到魔流府和金卓推演血炼之术改进方法,晚上再领瑶瑶和柒柒到天上人间泡澡、听曲,生活可谓充实而欢乐。
数日一晃而过,破魔城里的达官贵人该拜访的都拜访完,是时候外出送礼了。
花独秀的打算自然不能瞒着老爹,花钱也是无可奈何,秀儿每天都如车轮一样转来转去,他确实不好强带儿子出远门。
秀儿已是很忙了。
再者说外面那些要拜访的人物,花独秀去了也就是混个脸熟,节前表一表重视态度,平时业务上的沟通往来自有各位镖头去做。
另外他也想看看,擅长易容改装的苏小小,到底能不能假扮到以假乱真的程度。
如果真可以,这里面的价值可就值得深思了。
这天一早花钱来到花独秀小院,轻咳一声道:“秀儿,可起来了?”
屋里一人答道:“啊,爹,爹你来了?”
花钱微微皱眉:“敢情每天我不来叫你,你就不起床是吧?”
他作势狠狠踢开房门,大步而入。
“呦,起来了啊?今天为父倒是错怪你了。”
只见花独秀站在镜子后小心翼翼看着自己,二喜在他身后正利索的给他穿袍服,脸上笑吟吟的,眼睛里似乎有很多话在说。
花钱点点头:“这人啊活的就是个精气神,年轻人嘛就得早睡早起,不然哪来的朝气?”
花独秀咧咧嘴,小声道:“是……”
花钱又左右看看,道:“小小呢?你不说今天让她女扮男装,扮成你的样子给我看的么?”
话音一落,屋外忽传来轻轻一声咳嗽,“花独秀”赶紧挺了挺身姿,换上一副轻松又风流的表情:
“哎呀爹你莫要着急嘛,这才几时,等我吃过早饭再说正事。”
花钱轻哼道:“那你抓紧。”
花钱转身要走,忽然又停住脚步,回头道:“二喜,你一直在那偷笑,可是有什么好笑之事?说来听听?”
花独秀装模作样瞪了二喜一眼:“你这丫头,莫非屁股又痒了?没事傻笑什么,在老爷面前没点正行!”
二喜小脸通红,强忍着不笑,只是捂嘴点头不止。
但看她眼睛,俨然已经笑出花来。
花钱眉头皱成个川字,看看花独秀又看看二喜,道一声:“莫名其妙!”
花钱转身要走,却突然愣在那里,两眼缓缓睁大。
在他面前堵着一道身影,正是笑容满面的花独秀。
“秀,秀儿?”
花钱揉揉眼睛,又回头看看站在二喜身侧的“花独秀”,一时有些蒙了。
“爹,你看小小这装扮、这嗓音,可还过关?”
——这是堵在花钱面前的花独秀所说。
二喜身旁的“花独秀”忽然气势一弱,身形微微一塌,变得阴柔许多:“小小见过老爷。”
——这是苏小小假扮的花独秀。
花钱看看苏小小,又看看花独秀,老脸表情精彩。
“啊呦呦,这是小小所扮?”
苏小小赶紧欠身一拜:“小小多有得罪,还望老爷见谅。”
“见谅,见谅啊。啧啧啧,可是不得了,连我都瞒
过去了。
小小这易容术当真是匪夷所思,令人惊叹!”
花独秀皱眉道:“若是不探查她气息,应是很难看出端倪。但习武之人哪有不炼气的,彼此相见甚至上来就是探查对方气息,这是一个难题。
爹你肚子里坏水多,可有什么好办法?”
花钱不高兴了:“什么叫我肚子里坏水多,我那叫老谋深算、腹有良策。”
说归说,花钱沉吟一番,一时倒也想不到太好的办法。
上下打量苏小小一番,花钱皱眉道:“现在再叫小小习武也来不及啊?尤其内力修炼要经年累月,武者之气息主要就在内力上。”
花独秀忽然心中一动,打断道:“我有办法。”
花钱一愣:“什么办法?”
“暂时还不知道。”
“……不知道你说个毛的办法!”
花独秀若有所思道:“爹你且先等我两天,最近我跟金卓推演出许多思路,其中有一条就是以血炼之术的手法强行逆转人之经脉,以重创敌手。
这路子若是用得好,或许我能一定程度上改变小小气脉经络,让她表露出与她本人不同的气息。”
花钱瞪着大眼睛,有些不敢置信道:
“世上还有这般秘法?你可不要走了邪路,那血炼之术本就不是什么正经武学,你跟那位金仙长……”
花独秀摆摆手,道:“我只是和金卓合作一把,我懒得修炼,他也没几年好活,这些邪术最终都会教给牛长老的两个孙子,何去何从由府主大人定夺。”
花钱微微叹气:“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