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瓜一根手指转着手镯直摇头,“哎呀我可怜的儿子哟!”
锁上门转过头抓了一把花生。唱着曲儿走到门口放下。
“妹妹你大胆走啊!爸爸给你关上门!恩恩爱爱,纤绳荡悠悠~”
一会儿嘴里絮絮叨叨:“早生贵子啊!百年好合!
哎呀,我儿子跟女儿生的孩子,那就是我的孙子?
可是正那小子不认我这个爸爸。
那是兄弟?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嘿!是我侄子!
嗯,不好。有俩侄子了。再要一个侄女儿!
哈哈哈!侄女儿!侄女儿!”
这么自己傻笑着数着手指走回来。
他本来想走去大桌。
可大桌的宁正被他送进房间了。
井跟莫逆倒在地上被团子艰难地抱回藤椅坐着。
团团给他扇风醒酒。
三当家去了小辈桌喂兔子吃饺子。
长辈桌只剩下蝎子孤零零抱着酒坛子,看着他吃了一半的花生子。
皮皮给婆婆夹了一块红烧肉,一脚绊倒大西瓜。
西瓜摔清醒了。
拉过蝎子在小辈儿那一桌坐下。
拍拍拖家带口刚坐下扒一口饭的西寅肩膀:“儿子!陪我猜拳!”
西寅在小辈桌吃得正香,没空理他。
西瓜冲葡萄架那边儿吆喝:“井。你死了没有?”
井两眼蒙着热毛巾,摆摆手:“死了死了。喝不下了。”
西瓜没有勉强他。
屋里宁正吼一句:“井!东西带了没?”
西瓜眼看着刚才死蛇烂鳝的井神百倍从藤椅上弹起来,应一声“带了。”
脚步如风咚咚咚跑过去,递进门。
温婉安静下来了。
团团施施然搭上井的肩膀:“老公,能不能解释一下为什么你随身携带那玩意儿?用来干谁呢?”
“用来,用来吹气球~老婆你听我说。圆圆总觉得自己身体好了好了。你想啊,这万一不成,不就证明没好嘛!那她不得伤心死了?所以呢,正哥哥就吩咐我~”
团团提着他耳朵揪起来。“未卜先知呢?说。”
“西爸爸!西爸爸!”
“我儿子都把兔子请下来了,我们可就不上去西街了哈。”
“去西街?!”
“老婆我错了。西爸爸你害死我!老婆老婆~”
西瓜问皮皮,“井之前的房间还给留着不?”
皮皮拿着一个铁环的钥匙起身。“留着。井,团团。跟我来。那房间呢闲着也是闲着,我就给整了个些按摩的石子路,皮鞭蜡烛什么的,教训一下西街那些不识好歹的。团团啊,你看需要不需要?”
“好极了。给我过来!”
“皮皮姐,我跟你什么仇什么怨?”
“是你们西爸爸让我领你们去来着。”
“我也是刚回家。我可啥都不知道啊。井你好自为之吧。”
“井这怕老婆的!没出息。兔子,你把正的酒给解了。或者那什么,戳个洞?哎哎哎!那不是什么暗云,什么鬼。调一调那个数字。让圆圆生一个女儿。呀!”西瓜兴奋地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