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神荼玉垒?”
还是摇头。这会儿都要憋出笑了。其他人也想明白了。忍着笑。
“到底哪个?”大家都笑着不说话。就他一个还被蒙在鼓里。旭不依了。“哥哥,你说!”
“他说的是那个抱着鲤鱼飞起来的那个。”
“穿着红肚兜的小胖墩儿?我像胖墩儿吗?我像吗?像吗?说老实话!”
“不,噗,像。”
子居本想昧着良心说话。一看他那一靠近冬天就开始往身上贴膘的小肚子。比团子还要胖。结果情不自禁地笑出来了。
“瘦高个子了不起啊!会运动了不起啊?上来!爷爷我今天就让你尝尝被智商碾压的恐惧。”
话说得满满的,也就是抱子居大胳膊张嘴啃。被子居反手带进怀里揉了揉屁股。“智商高有什么用。”
旭触电一样转过身。仗着个子小从他腋下穿过去,一个擒拿手把子居压下去了。
“额呵呵,你总算上当了。动不了了吧。智商高有什么用?放屁!这叫策略!我这边可是有一整个小分队。零号小分队!此时不上更待何时”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下来。他们又回去若无其事抓鱼。
“没有你们我照样镇得住~”
大言不惭的旭被直起身子的子居轻而易举挣脱了所谓桎梏。
子居挺挺腰。关节掰得啪啪作响。“有时候暴力还是有点儿用的。尤其是在某些地方。”
旭捂着屁股旭扭头就跑。上蹿下跳,鸡飞蛋打。在竹子搭建的大柱子后面左一躲,右一翘臀。就是不让对面的人逮到。
旭:“喂喂喂!救我啊!段子!顺子!”
“你们打情骂俏,我们狗粮吃饱。还主动凑过去你当我们傻呢?”
“莫大哥一语中的啊!小旭,你就认了吧。”
“顺子!你不救我?”
“那我是不是也要帮子居?”
旭生气了。“呸!你们这些看热闹的!什么打情骂俏?我是在认真的打斗!认真的!”
说话的当口儿就被身手敏捷的宁子居逮到了。低头在他闪着阳光的发圈顶亲。旭脸蛋火辣辣的。不远处的段子抓过段九斤递过来的相机,咔擦一声。
2009年11月,距离旭生日还有一年一个月多的初二的寒假。
宁子居去道场找刘家政切磋。宁家,满是手办的玻璃柜前,一双肉呼呼的手在写满名字的纸上勾了布局的名字。
第二天,旭来宁十八在二沙岛租住的家里找他问话。
“咖啡?”
“柠檬水就好。”
“我不会调。那你只能喝白开水了。”
自给自足给自己煮了柠檬水的旭回到只有一套楠木桌椅的性冷淡的客厅。坐在对面听宁十八说怎么捡到段九斤的。
宁十八喝一口无糖咖啡。交叠起双腿,双手平放上面。语气平淡而冷漠。“安居岛是我负责的。但这一个片区不是我真正下手的。对自己的家乡下手。段九斤这个人是真的坏了。”
段九斤抛下全家死活不管,留下一份巨债离开安居岛。上了大陆从倒卖人参鹿茸虫草开始。他穿起西装手里提个公文包,人模狗样的,还有一手一口西街练出来的绝技。在那些养在家中的怨妇之中相当有市场。本来,段九斤也许是真的想正正经经骗点小钱,踏踏实实还点债。到了后来,人在江湖身不由已。他终于还是在一次又一次关门解外套之中坐下来就在人家沙发上起不来了。段九斤一直有给家里打钱。可是段二不。那是段爸爸去世之后的事。段二恨他。宁愿死也不要用这不干不净的钱。段二还在电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