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以后要多装脆弱才行。”
“不错不错。还帮我处理了。”
“哪有人被上了还这么开心的?我真是。”
“哎呀我怎么全忘了啊!可惜了我的第一次!”
子居战战兢兢地回家来,旭已经出院了。按照惯例在玄关亲亲额头,子居抬脚要走。旭环着他脖子,踮起脚尖,在满墙宁日的“围观”下对着他哥哥两片嘴唇展开□□、勾引、吸吮的魔法。
一吻毕,旭神饱满跳着小步子回去吃饭。留下子居扶着门在舔唇回味跟深呼吸提醒自己的身体冷静之间摇摆不定。
晚上睡觉更是对子居身心的折磨。触到旭柔软皮肤的一瞬间,子居吓得从被窝里跳出来。“我,我下去睡。”
旭啧一声,盖上被子盖住自己光溜溜的身子,思考别的对策。
半夜噩梦发作,子居果然回来了。可惜当时实在是惊魂未定。旭喘着粗气在子居怀里睡着了。什么对策在革命的本钱失去了之后全部烟消云散。
第二天早上,两人并排走进纪念中学。
旭挤眉弄眼的段子就知道又要支开子居了。
医务室,旭掀开床帘,冲床上捂着肚子喊疼的人比个大拇指。段子床边围了一圈看望的七班同学。
“段子,你早上好好的怎么就肚子疼了呢?”
“是不是昨晚那些写真……”
“不是。不知道。可能,因为昨晚是我舅舅做饭吧。”
“为什么是你舅舅做饭?”
“你要好好注意身体啊!”
“我们的写真还要靠你呢!”
“我舅,我去!去去去!你们都给我死开!滚回去上课!一群损友!”
趁大家忙着安慰段子,旭拿出家里偷来的半本《菊花养殖宝典》,物归原主。牛仁翻开第一页一看,协和医学院一年生牛仁于西单大街偶遇几个大字还在,只是旁边多了一行藏着的名字。牛仁把书了去,慢慢翻看,对旭视若无睹。“等会儿你留下来检查身体。”旭明白这是成功贿赂牛仁了。
七班人一走,旭马上撕了半页病历纸抽了牛仁口袋里的笔坐在段子床边。“段子,情书怎么写?”
“不知道。没写过。”
段子在床上用牙齿刨玉米,牛仁翻书,旭写信。风吹起,窗外落叶飞进来。旭抓住,顺手夹在信里,交给段子。“之前给你的东西藏好了吗”
“藏在我房间。”
“很好。我再给你一封。之前那封可以烧了。”
“又来?”
“你拿个信封装好。还有,你要记住。是等哪天我心脏病发了,挂了。你才把这个给我哥哥。”
“写遗书呢?”牛仁好奇地探头看过来。段子马上抢过去,放好。
“我不看。我就想问问,谁在我书上写的游戏代码?霍山扣还是宁子居?你说,我要投资。”
“我不知道。”旭溜了。
段子咬着玉米棒子十分无辜。“要不你上基hub看看?”
“回来了?”子居拿着卷子过来。
“嗯。检查完了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