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霍又被他瑞哥哥控制了一回。
出院回家那一晚,旭已经准备好蕾丝边小内内,穿上浴袍,只等子居开门。只要他一开门,旭马上嗲嗲地叫“哥哥”,扑上去噌两蹭。干柴烈火的,没什么点不着的。
水声响起,大概在洗澡。旭等了一会儿,没人上来。下面又响起了水声。
“刚才不是洗完澡了吗?怎么又开始洗了?爸爸或者妈妈吧。派森跟耗子都睡觉了。”
在床上玩了一会儿手机,还是没人上来。楼下再次响起水声。
“我们家有这么多人吗?”
旭下楼一探究竟,迎面撞上穿着温婉睡衣倒水的刘佳明。
“怎么了?”旭看她脸色不是很对劲儿。再者说,夜里不打一声招呼就来人家家里,不是刘佳明的作风。
坐在宁家黑白方块的沙发上,刘佳明苦笑喝了一口水。“我离家出走了。银行卡被我爸冻结了。出门太急,身份证都没带,开不了房。还好子居在。这会儿又下去给我们买明天早上的洗漱用品。还要谢谢伯父伯母。我们今晚住你以前的房间。”
主卧室旁边许久不用的旭的房间吵吵闹闹,是温婉跟宁正在拾。
旭,“不是。怎么回事儿呀?”
“家政,要结婚了。”
难不成又是宁十八那样的禁忌爱?“慢着!那宝珠怎么办?”
“我在。”刘宝珠披着一头湿发从洗浴间出来。“小旭你找我吗?”
“等等!”旭发动自己浆糊一样的大脑,得出结论。“家政结婚,你俩的事儿在刘一手面前暴露了。于是你俩私奔。”
“噗哈哈哈!”刘佳明的笑响彻整个宁家。把楼上的派森耗子都吵醒了。
刘佳明好好“夸奖”了旭的想象力,说出了事实。刘家政要娶田心。
“那个婊!子!对哪个男人都放电,眼睛里长钩子的贱人!有她没我,有我没她。我就是这么跟家政说的。他一定要娶,我就跑出来了。”
刘佳明很少说骂人的话。脏话更是一个字都不说。文学修养炼到她这种程度的人,懂得一千种文体批判你何必用的上脏字骂人这么掉价?偏偏对这个田心,她是看一眼就产生了生理性的排斥反应。眼中钉肉中刺已经不足以描述她对田心的讨厌。她更像是一个把手洗的斑驳的洁癖,摸一下自家门把手都要想半天今天有没有客人来过,更何况田心这坨狗屎?
居认识的田心确实不配为人。前世,李奶奶死后,居要孤苦伶仃的耗子做干儿子。莫逆反对。“你要养他?”
“不然呢?这么小的孩子没办法一个人生活。”
莫逆不像居这么感性。他有自己的考量。“柴米油盐尚在其次,养孩子不是捡一条小狗崽,孩子有自己天生的秉性。所谓为人父母,耐心教育他的好脾气,以身作则的行为教学,这些该有的,我们这些身陷泥潭的人,哪一个都不具有。”
于是居跟莫逆带着李奶奶的遗物上警察局查。婴儿的红布,老旧的小本子,针线,都是一些不能显示身份的物件。民警细心,在小本子上发现了一个电话号码。警局的人一看就知道这是局长他女儿田心的电话。再到青木山一看那尸体,果然是田局长家辞职的老女仆。田局长上大陆办事去了。他们只能来纪念中学找田心。
穿初中校服的田心慌慌张张把他们这些外校的拉到巷子里。抵死不承认这是自己的孩子。“我没有!你们胡说八道!”
“是不是我们可以去做亲子鉴定。如果是我们冤枉了你,我宁子居给你下跪道歉。你敢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