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的枪哪里来的?”
剑拔弩张之时,到旭求救信号的廖天瑞终于带人赶到。廖天瑞旁若无人进来的时候,宁安生先是一惊,看见他身边的人又恍然大悟。
霍山扣第一次看见真枪。第一时间冲上去把温婉拉开了。又喝令旭把枪放下。
杨留二话不说上前,卸下旭的□□,“放下。让你哥哥好好谈。”说着,站回去宁安生身后。
后者愤愤踹他一脚,骂道,“好你个吃里扒外的!”
杨留没有半点反省的意思。吐了一口血水,复又站起来,大言不惭道,“要不是日哥哥让我护着你,我懒得理你!我从来就是站在日哥哥那一边。”
在宁安生踹第二脚之前,廖天瑞开口打断他,“宁安生先生,你们的私事先放一边。关于九月九寿宴这件事,我们会按照惯例参加。还请你们不要勉强我义母。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你带着零星几个心腹就想硬闯安居岛,意图劫走我义母,你觉得我会答应吗?”
宁安生回头,“不是你把人放进来的?”
杨留揉着自己生疼的胸口,“我有那本事?”
“那你是怎么进来的”
廖天瑞不明说。“道上有道上的规矩。做生意有做生意的手段。你坏了规矩,就不要怪我耍手段。”
“光顾着提防老的,忘了你这条小狼狗。失策。”
“彼此彼此。”
两人谈判间,旭已经悄悄带着霍山扣、温婉退到门口。看廖天瑞还在谈,没一点要走的意思。连忙唤他,“瑞哥!这边!站过来这边!”
“小孩子闭嘴!”
宁安生一声喝,震耳欲聋。吓得旭慌张中撞上了门框。捂着脑袋喊疼。
宁安生道,“我没有其他意思。父亲想见一下儿子。天经地义。下个月,我父亲生日。也是他父亲生日。哥哥他缺席这么多年,也该是时候回来尽一份孝心了。”
说得宁日每年都不回家贺寿一样。明明上一年才去过。
廖天瑞心知肚明。面上波澜不惊,毕恭毕敬弯下腰,“我会转告当家。至于来不来,那就要看他老人家的意思了。毕竟他年纪也不小了。难得在美国那边安安分分了好几年。你是知道的,当家的为人很任性。说不去就不去。义夫来请,他都敢关门不见。”
“温泉、地皮、地铁都只是一盘小菜。按道理,我们宁家是不会插手这种三百亿不到的小事的。今天我不仅插手,我还亲自上门。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明白又如何?”
“那你的意思是觉得自己可以破釜沉舟,杀了我还能在这个世上安然存活,还是你觉得一个弹丸之地能撬动一国之基”
廖天瑞一点都没被他吓到。即使脖子被掐住,身体凌空而起,依然倔强地,“不敢。我只是敢打赌宁家,只有你一个人是这么想。你不信我们可以一起去见一见宁老爷子。看看他老人家是不是要背信弃义,年前说放我们一条生路,年后要赶我们入绝路。”
宁安生慢慢紧掐住廖天瑞脖子的那双手。力量的悬殊让后者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
“我挺看好旭日东升的。不知道没了你还能不能入我的眼。”
“瑞哥哥。”
“瑞瑞。”
看到廖天瑞脖子上的红痕慢慢开始淤青变紫,身子开始僵硬,挣扎几近无力。旭跟霍山扣同时慌得叫出声来。两人同时出手拯救。
旭抓着边上站着的人的手当秋千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