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当事人白鑫此刻抱着长流水,轻轻磨蹭几下。见阿水没反对,他心里窃喜,贴得更紧了。
阿水犯困中,迷迷糊糊感觉大腿处有什么硌着,下意识伸手摸了摸那东西还在动来动去,他一把给抓住,隔开与大腿的接触。
白鑫还当阿水有意要帮忙呢,欣然把住阿水那只手。
阿水喃喃道:“阿鑫,是不是阿金回来啦?”结果他察觉手感不对劲,此物是热的、而非蛇类身体那般冰凉,恍然睁开眼睛。黑暗中看不见白鑫的表情,却能听到他的喘息声。阿水瞬间面红耳赤,似乎整个身子都要烧起来。“阿鑫,你……”
然而他并未松开手,照旧任由白鑫动作。白鑫知其意,压低声音笑了,此刻他嗓音低哑,褪去了少年的青涩,隐隐带出某种韵味,令初识情之味的长流水,整颗心皆跟着颤动,一股酥软麻痒的感觉窜上来。
“阿水,我也帮你”白鑫不待对方反应,另一只手飞快解开底裤绳带钻进去。
新制的四柱床轻轻摇晃着,紧闭的床帐里面,成亲多年的夫夫两人终于向生子大道迈出了第一步。
秦氏眼尖,早起察觉到一点不同寻常的蛛丝马迹,例如阿水脸上带着十分明显的羞色,偶尔目光与白鑫汇聚的话,他先是避开了,而后又偷偷转回去。这分明是两人之间的亲密接触更近了一步的表现。
“我脸上没洗干净吗?”白鑫摸了摸自己的面部,讶然道。
秦氏又不好直接问那种事情,转而道:“你昨日去医馆为何带那么多银票?”
白鑫大窘。难道让他直接说“我找医师看看现在是否合适生孩子,不知道医师会多少诊”?不得已,他借口道:“顺便逛逛瞧一下有无好东西可买而已。”
好在外头来人转移了秦氏的注意力。来的是居家人。
居郎君随同丈夫一起来的,他过来送一些自家腌制的酸菜。居成搓着粗糙的双手,身板略微弓起,冲秦氏热情道:“家里老长时间没住人,肯定有好多地方需要打理吧,我今日没事做,您有什么重活可以交给我来。”
居郎君接口道:“他平日里也就是在酒楼里做工罢了,正好今日轮休,与其待在家里没事找事惹人嫌,还不如过来帮您家干点活呢。”
“那怎么行!”秦氏摆摆手推拒,“在酒楼做工必然很幸苦,难得有个休息日子,如何能劳累你来我家做事呢。我这家中也有两个好手,并不需要劳动你们。”
居成将目光转向旁边,随即瞪大了他那双几乎没有存在感的小眼睛,一声讶然的叫声脱口而出:“是你!”
白鑫微微浅笑,挥手示意,“没曾想您就是居成叔叔,幸会幸会!”居居成便是昨日白鑫遇到的好心人。
“哈哈哈,我也很是意外,原来那位小兄弟便是白鑫少爷。”
“居大叔唤我阿鑫即可。”
在场人唯有居郎君不知所以然,居成便三言两语同他讲了。居郎君隧言说:“秦娘子家既然要开铺子,若是需要招人手,可以来找我们,我家阿成认识不少手脚勤快人老实的汉子。”
这倒是意外之喜,省却白鑫特意到人牙子处去雇人。
田福安下白鑫的银票后,回去便让家人拾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