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医:你这只兔子,戏有点多啊。
更奇怪的是,白小绵对于自己身体的变化似乎没有察觉。
颜蓁就只能憋着这个消息不提,也不太敢给户鸿哲说。因为此时他产生了一个让自己很愧疚的想法这是不是牵线导致的反应?
因为牵了线,所以被默认了有配偶,所以开始自动默认怀孩子了?
都说兔子是种兔,这也未种太过了点?
憋着不说也难受,他就只能在和元骅出去开房的时候给元骅说一说。
元骅听完抱着枕头在床上打滚,边滚边笑,完全停不下来。
“别笑啊!”颜蓁踹他,“你说我该怎么办才好?我是不是做错事了?”
元骅这才正经起来:“兔子假孕一般多久?”
“六到八天,我搜了一下是这样。”
“那白小绵假孕……”元骅说到这个词还是想笑,怎么也没憋住,“多久了?”
颜蓁想了想:“得有一周了。”
“那就过两天再看看嘛。”元骅说,“别那么紧张,既然是假孕,过去了就没事了,嗯?”
颜蓁想想也是,抱着元骅开始心猿意马。“我们做点别的。”
“做不了了,”元骅又开始疯狂颤抖,“已经笑萎了,假孕,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颜蓁:“……”
能和白小绵牵上红线,户鸿哲认为这是上天给他的会。
但可能是缘分不够深厚的缘故,他和白小绵见面的时间,似乎还没有一千多。
白小绵见到他总是很高兴,但还是爱睡爱吃,不像兔子像猪。他睡着了之后,户鸿哲忽然想起自己之前在他额头上写的字,一直没得到过回应。于是不甘心地开始又在他心里写字:我可以和你谈恋爱吗?
画室里总是会来人,倒是很难猜出来是谁写的。所以户鸿哲又怕引起白小绵的怀疑,又期待着白小绵能猜到他身上来。
这种矛盾的想法折磨得他快要发疯。
白小绵对这个默默表白的人有过好奇的想法吗?
白小绵总是表现得很饿,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就会疯狂点肉菜。
户鸿哲觉得很奇怪:“我哥没给你喂过肉吗?……不,我的意思是,你和他在一起住的时候没吃过肉吗?”
白小绵啃着蛙腿,自己也觉得很疑惑:“我以前很少吃肉的。”
户鸿哲心疼他,于是又给他点了盘猪排。白小绵说:“我们的画真的能去参赛吗?”
“怎么不能?”户鸿哲为他揩去嘴角的油渍,放在自己的嘴边舔了舔,“我已经报名了,这个系列也只差最后一点东西了。”
这个动作真是太暧昧了,看得白小绵脸红心跳,低下头一个劲儿舔嘴。
户鸿哲被他的羞臊撩得脸红心跳,有时候他甚至觉得白小绵什么都知道,只是不敢承认:“小绵……”
“我,”白小绵看了眼他,又马上别开目光,“你之前问我,有没有喜欢的人。”
户鸿哲忍着冲动:“嗯。”
“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
从户鸿哲对他说了那个“突然喜欢上同性好友”的朋友开始,他就觉得自己不太对。
他好像总是容易想起户鸿哲。
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户鸿哲占据了他大部分的视野。可能他的日常太单调,见到的人又实在是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