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心叵测地往四周乱窜。穆康无药可救的心悸病又发作了,还有了愈演愈烈的趋势,连带着一个小时前刚刚平复下去的晨勃都暗中抬头。
操,怎么不分场合发情。穆康莫名其妙地想,禁欲太久了吗?不应该啊,早上刚刚就着小爵士撸了一管啊?
穆大才子撸/管都撸得别具一格,小黄片资源不足时,靠某些暧昧朦胧的爵士乐也能来一发。
不仅情商没发育出来,脑子结构也可以说是很非人类了。
穆康强迫自己把注意力转移到丛林中的小灵身上:“打算什么时候带他们出去演出?”
林衍:“应该是年底。”
穆康:“去m市吗?”
“嗯,先出去演几次,以后也可以参加比赛。”林衍喝了口奶,“如果参赛的话,肯定用你的曲子了。”
穆康给林衍夹了块玉子烧:“可以再写几首。”
林衍哪里舍得穆康辛苦:“别写了,这首都没排好,还得历练。”
穆康想了想,拍板道:“以后再说,这次先去看看情况。”
去p国时间不长,算上来回不到一个礼拜。两人只带了一个小小的旅行箱,直接坐公交车去到l市火车站,转乘直达列车,一个多小时就到达了苏黎世机场。
基金会给林衍安排的是从迪拜转机的航班,下午三点半起飞。第一段飞行没有落在欧洲居民的生物睡眠时间以内,两人在飞机上看了一部漫威电影,听了两张阿巴多的马勒,叫了两轮酒,乘务组就广播说要降落了。
穆康喝完杯中酒,耳机里的马勒一进行到第四乐章的最后高潮,老人瘦小却不褴褛的身姿仿若近在眼前。铜管和打击乐一拍接一拍地奏出重音,激烈欢腾直至末尾。
林衍伸出手,手指在空气中维持最漂亮的弧度,用力抓紧最后一拍。
他叹息道:“还是阿巴多的最好。”
穆康故意逗他:“比boulez的好?”
林衍:“也不能这么说……”
穆康笑着帮他把话说完:“但就是喜欢。”
林衍也笑了:“没错。”
两人把座位上的东西拾好准备下机,林衍查了一遍邮件,对穆康说:“这次有人和我们一起去。”
穆康:“也是基金会请的?”
“嗯,一位是丹尼斯贝恩,一位是安德鲁亨利。”林衍把手机递给穆康,“刚刚丹尼斯发邮件给我了。”
“n团的长笛首席和圆号首席吧?”穆康接过手机,“他们出的几张室内乐录音我都买了。”
手机屏幕上的邮件很简短。
hievan,
andrewandihavejustarrived.wearewaitingforyouintheloungeasusual.seeyouverysoon.
denis
“都是很好的人。”林衍说。
邮件看起来并无不妥,穆康把手机还给林衍:“走,去lounge。”
林衍:“要我给他们回邮件介绍你吗?”
穆康满不在乎地说:“不用了,一会儿就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