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怒,冲门外喊了一声什么,门被慌张地推开,进来几个人死死地按住了我的手脚,绑在床柱上。
他一手掐着我的脖子,一手挥拳打我的脸,打到我神志不清看东西重影,满嘴的血沫子。我模模糊糊地看他嘶声揉了揉自己的□□,恨恨地骂,四处张望了一圈,最终从角落里拎出一把矛,调转矛头,把矛柄狠狠地捅进我的身体里。
我忍不住惨叫起来。
他快意地放声大笑,而就在这时我余光突然瞥到了一个鬼魅一样的人影。
男人的笑声戛然而止,他警惕地一扭头,突然被人从后面一把擒住,然后扼住了咽喉。
我甚至看不清来人是怎么动的,他像个狂怒的豹子一样闪电般地出手,掐着那男人的脖子抬腿横扫,踹翻了屋子里的其他两人,然后一刀封喉。
我骤然放松下来,血液从脑袋一下子流回到四肢。
那男人被掐得呼吸困难:“你……”
我嗨了一声,吐了口血沫子,说:“承让。这是我男人。”
剑秋背对着我,手蓦地紧,那男人和剑秋同时青筋暴起,剑秋低咤一声,缓缓地将他提离地面。
男人的颈骨发出“喀拉喀拉”清脆的爆响。他的脸色由赤红变成紫绀,终于不再挣扎,四肢软软地垂了下来。
剑秋生生捏断了他的颈骨。
他一放手,那人扑通一声倒在地上,剑秋上前一步,干脆利落地在他颈上胸前都狠狠地补了一刀。
我惊疑不定:“死了?”
剑秋终于转向我,斜飞入鬓的眉下一双杀气腾腾的血红的眼。
他的语气前所未有的阴狠。
他咬着牙一字一顿道:“死了又如何?”
我愣了愣,说:“啊,死了好,死了好。”
他沉默着,我们隔着几步的距离和三具尸体遥遥相望,我突然有点尴尬。
我上衣被撕得破破烂烂,裤子早就不知所踪,被打得七窍流血鼻青脸肿像个猪头,绑在床上双腿大开,屁股里还缺德带冒烟地插着支矛。
我尴尬道:“那个……宝,先帮我把绳子解开呗。”
他大梦初醒一样浑身一震,冲过来帮我割断绳子,脱了衣服裹在我身上,然后拔掉了那支倒霉催的矛。
我问:“你怎么来的?有没有人发现你?受伤了没有?”
他跪在我身边,摇了摇头,嘶哑道:“我没事……我报了官,但我等不了……我还是来晚了。”
他扑过来,下了死力气拼命地抱住了我。
我这才发现,这个人浑身湿透,一身黑衣,分不清是汗还是血,全身筛糠一样地抖。
我拍了拍他后背:“没事,没事,你来得不晚,你相公我英勇战斗一拳一个小朋友,誓死捍卫菊*花领土主权完整,就是被这个破矛怼得屁股疼,好了好了,小秋,来,怎么全是血,你到底哪里受伤了?”
他抱了我一会,开口道:“不妨事,大多是别人的血。”
我说:“行了,赶紧走吧。”
他把我背了起来,我被他捞我膝盖的一个动作疼得抽气:“哎,不能这个姿势。”
他顿了顿,一把把我抱了起来,踢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