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阑更深,他躺在床上,听到乘云轩外有轻轻的叩门声,忍不住披衣起来看。
但春夜深深,夜雨淅沥,那总不是晚归的陈幽在敲门,只是风敲竹。
那几夜他忽然明白,原来百语千言,万种思绪,落在纸上,真的可以化作浅淡一句话。
同心一人去,坐觉长安空。
修魔之战落下帷幕时,修士界都松了口气。虽然魔修终被压制回了北方冰原,但修士们也元气大伤。云台派出人与朝廷接洽,朝廷下发修生养息的政令,毕竟普通人也深受此战之害。
云台鼓励修士外出清缴仍留在大陆上的魔门余孽。
北斗宗去了不少弟子,其中甚至包括主动给云台递帖子的岳之令与陈幽。
岳之令其实是有私心的,他已经受够了呆在北斗宗听弟控岳华整天念叨了,何况他还有事要做原作的剧情可没有停滞在此,修魔之战只是一个开端,真正在大陆上搅起腥风血雨的那个人,如今还是个小修士。
对,就是楼下梨花树下的那个小修士。
或许是他在窗台看那人看得太久,某北斗宗第一醋王从背后抱上来,语气幽幽地问:“看他做什么?”
岳之令福至心灵地想起来,原作是没有女主角的,自家小徒弟加恋人可是和这个大魔头相爱相杀,纠缠不清,花式卖腐,于是他捏了捏陈幽的手腕,挑眉问:“你觉得他好看吗?”
陈幽:“……”
他忍着,岳之令不是会被容貌所迷惑的人,他相信岳之令的心意。
然而这种忍耐在岳之令晚上刻意出去,在门外守了两个时辰就为了解决袭击小修士的魔修,还主动招揽那个小修士去北斗宗时达到了极限。
岳之令把小修士送回房,谨慎地布下结界,甚至还想守夜,醋王一把抱住他的腰,充分演示了什么叫做“逆徒”,极为不风雅地把岳之令拖回了房。
亲吻落在岳之令的脖颈上,他的衣衫未褪,陈幽一边亲吻一边脱,一路往下,直到含住柔软的乳尖。牙齿抵着小小一粒软豆来回磨蹭啮咬,岳之令抱着胸口陈幽的头发,颇有一种哺乳的错觉。他脖颈泛粉如桃花,眼角和鼻尖透出沾着汗湿水汽的红。常年生活在北斗宗的陈幽只有在这时才能体会到,岳之令跟他说过的“竹外桃花”是怎样一种艳色。
陈幽尤嫌不足,抱着岳之令调整了下姿势,让自家师父跪在了自己怀里,岳之令的大腿从陈幽身侧滑下,性器因为这个动作打体内脱出了些。陈幽没给岳之令喘口气的机会,他抱着岳之令的腰往自己胯下按,一寸寸将自己插了回去。
待岳之令习惯一些,他紧紧箍着怀里人,咬着岳之令耳垂问:
“师父,你觉得他好看?”
岳之令被操得受不住,双手按在陈幽身上往上挣扎,肉体拍打的啪啪声和喘息声里,他根本听不清陈幽说了什么。陈幽没得到想要的答案,不再忍耐,将自己抵在穴心搅动分身,柱身仔仔细细地碾磨着每一处肠壁,岳之令呜咽一声,缓不过气般大口喘着,掐着陈幽的下巴低头索吻。
陈幽的手从腰往上滑,岳之令衣服没有脱完,此时全部堆在臂弯,在衣服里摸着有薄薄一层肌肉的腰真是别有一番意趣,陈幽连摸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