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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7章：除却巫山不是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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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玄风凝神望着黛蓝色的夜空，忽然深深地叹了口气，转身，披着一身露珠寒霜，“小路子，回去了。”

“是，皇上。”小路子恭敬地回道，跟在司马玄风后面，也是愁眉苦脸地走路，不知道说什么。该劝该说的话，他早就已经说过了。皇上没有丝毫反应，他能如何？

他毕竟只是一个小太监，伺候皇上的，怎能惹主子不高兴？

司马玄风原先是快步走着，可是走了一段路，步子不自觉地就慢了下来，越来越慢越来越慢，淡淡的月光清辉铺满大地，为司马玄风依旧英俊的面容镀上了一层霜色，更显得温润如玉。

不是不知道宫中在传些什么，不是没用心听母后的话……只是他已经做不到了，不愿勉强自己。

也许是因为素素那张倾国倾城的面容，让他太难忘，只看过寥寥数次，却已经牢牢刻在了心里，再把他喜爱的那种天真直爽的性格套在那张面容上——

他只觉得心痛难当。

为什么他当初没能看出素素就是他求娶过的那个素素呢？

弄到现在，他只要在床上跟哪个爱妃欢爱，就会想到素素那张脸，想到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就再也不能继续下去。

既然皇子和公主都已经有了，他也就不用勉强自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