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时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这是什么?”谢宴问道。
温无作势要去夺,却被简素虞一剑挡了下来,他也不恼,玩味冲着柳孤灯笑道:“你这师弟真不简单啊。”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见大家都在等他下文,蒲新酒咳了几声缓过气来,认真地转向柳孤灯,艰难道,“师兄你信我,我通过了天都云海的入门试炼的,私下从不曾修炼过什么邪修路数,真的。”
“母亲还在世的时候,我听她讲过,蒲家祖上出过一名尤其喜爱谈狐说鬼的人。他终日书写与鬼怪为伴的故事,听说最后病逝的那天遇上天狗噬日,全城的人都听到了万鬼同哭的凄厉声音。”
“从此以后,蒲家的人都时不时能看到一些旁人看不到的东西,我也是有的。自我出生,便戴着这块玉,但是从来没有人告诉我这是什么东西,是做什么的。”
“若我有半句不实,天打雷劈。”
“大师兄,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就算为了鸣鸿,我也不会去碰那些禁术。”
柳孤灯面上的神情缓和了不少,但是他没有说话。
看他神色,月黄昏从自己的药里找了几瓶,细细地涂在了蒲新酒脸上:“每日早晚各一次。”
“好了。”谢宴观察了大家的脸色,打着圆场,“平常心看待吧,道修里未必没有坏心思的,妖魔鬼怪里未必没有好心肠的。鬼王又如何?新酒又没有杀人放火谋财害命。我听师父说,鬼修最后也有能飞升成仙的呢,殊途同归罢了。”
简素虞不赞同地摇头:“防微杜渐,忧在未萌。”
“诶?师兄!”谢宴连忙着急地挑着眼冲他使眼色,截断了他接下来的话。
被他挤眉弄眼一通扰乱,简素虞倒是真的忘了自己要说什么,静静地闭上了嘴。
“客官,你们怎么都杵在门口呢?”忽然店小二的声音传了过来。
温无靠在门边,好整以暇地欣赏着他们惊恐的神情。
“你不是”死了吗?柳孤灯适时吞回了后面的话,面色难看到像是吞了一只苍蝇般。他衣服上还残留着店小二一头撞在城墙上溅上的血迹,清晰地记得当时的人因为失血过多早已没有了心跳和呼吸。
头上缠着厚厚绷带的店小二面色红润,全然没有昨日的任何异常,他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让各位客官们看笑话了,昨天小的睡觉的时候不小心从床上掉了下来,一头磕在了床脚嘿,就成这样了。”
“我这有些伤药,小二哥你先拿去用吧。”月黄昏什么都不知道,好心把个药瓶递给了店小二,后者连声称谢。
结果亲眼见证一个死状的人,又活生生地站在你面前,冲着你活生生笑着。
大家只觉得背后一寒。
温无突然提起长剑,向外走去,他回头冲谢宴点了一下头:“谢宴,记住我说过的话。”
“?”被点到名的谢宴一头雾水。
温无说过什么了?
月黄昏望着鸦青色的身影远去的背影,开口:“这个神秘的道长说过什么了?”
拜托,我也想知道好吗?谢宴接受到了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