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在他打量了许久漆禹的时候。
“那件事,是什么?”他问。
漆禹愣一下,“抱歉,我也知道的不是很清楚。”
不是很想说的样子。
“那件事,是什么?”甘来似继续问。
漆禹皱了下眉,“我只是知道个大概。”
甘来似依旧看着漆禹。
漆禹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地开口说着。
这个故事很普通,像是随时随刻都会发生,甚至某种程度上,甘来似也经历过大概的事
那种眼前瞬间性的死亡。
但甘来似却皱着眉,提着菜,敲了敲门。
或许不仅仅是像……漆禹说得那么简单,否则也不会到现在他都无法直视。
年时倦说了句进来。
甘来似打开了门,将饭菜放在床头柜上。
究竟发生了什么?他才会这么的恐惧?
甘来似很想知道,但却也只能按捺住自己,坐在床旁的椅子上。
他的家人已经走了。
很安静。
只有他们俩个人。
挺好的。
就是……
“这么去这么久?”年时倦将饭盒打开,闻了闻,没什么香味儿,看起来也很寡淡,“打下菜就这么客气了?还敲门?我以为护士查房呢。”
甘来似摇了摇头,没说话。
年时倦赏了他个爱抚,让他也打开饭盒吃饭。
俩人就坐在病房里吃饭了。
甘来似一直在看年时倦,看得明目张胆,脸红了,连脖子都很红了,他也没转过头,一直描绘着。
年时倦的眼睛在光下很好看。睫毛长长的,有些倒影,看起来很安静。眼珠也亮了起来,可以看见明暗交杂的褐色,不是深褐色,更像是橘黄色。甘来似甚至觉得他的眼珠有一圈花纹,像花瓣,不是很规则,但很好看。
甘来似看了好久,才嚼了嚼口中的菜,咽了下去。
他的鼻梁和额头连接的地方有个小窝窝,陷下去的弧度很美,在光下面,甚至可以看见点细小的绒毛。
甘来似抿了抿嘴。
心痒。
大概是没休息好。他的脸色不是很好,有点惨白,但不明显,在光照下就更不明显了,甚至气色显得挺好的。
甘来似有点心疼。
他的嘴唇沾了点儿菜汁,凉凉的,但依旧不是很红。
“吃饭。”年时倦敲了敲甘来似的头。
甘来似手抖了抖,夹起来的菜掉了回去,又愣了会儿,才胡乱点着头,随便夹了筷子菜放嘴里,嚼了几下就咽了下去。
光下的他……真的很好看。
由于年时倦讨厌医院的味儿,加上又只是胳膊受伤了,在家里也一样,还拿出甘来似学习的情况说了一大通话,才让年父年母和年时灏点了点头,同意他回家。
路上苗湘苦着张脸。果然,他上个月让祖宗多画一幅画得决定是正确的,还有有个存货,否则这个样子……就算是祖宗想,祖宗他哥也不准祖宗画啊。幸好幸好。不过……祖宗也是奇怪,三更半夜去爬山?
有点奇怪。
就这么想着苗湘往后看了一眼。
后座的俩人靠着对方睡着觉,很是亲密。弄得苗湘有些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