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罢了。
真是令人……
年时倦见俩人谈完,又在路口呆了几分才若无其事地回到急诊室门口,甘来珩只是看了他一眼,没有揭穿。
“别担心……”年时倦坐下,拍了拍甘来似的头。
甘来似没说话,只是抱住甘来似,将头埋了进去。
年时倦摸了摸他的头,“嗯……既然你哥哥也在,我觉得还是要再问一遍,你的户口……”
“不用了,就这样吧。”甘来似打断了年时倦的话,声音有些闷。
年时倦愣了下,拍了拍甘来似的头,没有说话了。
不解释吗?
甘来似眯着眼,蹭了蹭年时倦。
而年时倦毫无察觉,看了眼甘来珩,又看着急诊室,手上动作也不停,轻轻地拍着甘来似。
也不知道是多久的时间,甘来珩的脸色愈加苍白,最终坐在了椅子上,没逞强靠着墙站着。
“我……”
“谁是……”
甘来珩想抽个烟,再回来继续等着,但门突然开了。
没听清医生在说些什么,只是看着他摇了摇头。
甘来珩站了起来,看着那扇门,整个人都有些无措。
没了?没了?没了?
真的……没了?
想看一眼,就一眼。
甘来似踉踉跄跄,神情一片空白的向急诊室快步走去。里面的人还没有走完,而甘母,就面色苍白,唇色惨白的躺在床上。属于医院冰冷的灯,打在她的身上。
血,血……
……
是一个陌生男人将甘来珩带走的,那个陌生男人临走前看了一眼年时倦,又看了一眼甘来似,匆忙地来,又匆忙地走。
男子身遭的人将年时倦和甘来似紧紧盯着,直至男子和甘来珩离去。
年时倦抱着甘来似皱着眉,只能安慰自己那人或许是甘来珩的朋友,或许……
草,究竟是谁?
至于甘母的遗体……
年时倦还想向前走几步,就被那几位留下来的黑衣男子揽住,其中一个面容普通的男子开口,“年二少,您可以先把小少爷带走了,其他的事由我们来处理就好。”
“你们是谁?来珩呢?”年时倦皱着眉,质问。
“……毕先生自有安排。”男子微微躬了躬腰,做出请走地手势。
年时倦看了看这几人,咬了咬右腮帮子,拉着甘来似的手走出了医院。
甘来似失神了一会就回过了神,这件事对于他来说感触不是特别大,只是……
年时倦像是很生气,一路上都皱着眉,没有说话,闷头向前走着。
是因为甘来珩而生气的吗?
真是令人嫉妒。
甘来似的手蜷了蜷。
年时倦也瞬间停了下来,看着甘来似,歉意地笑了下,“抱歉抱歉。”
说完这句话,俩人又沉默地走着。
“glowislowandit’sdimming,andthesilenceisringing……”
年时倦愣了下,拿出手机,是个陌生电话。
“喂?”
“甘来似的户口本就办好了的,在我房间第三个抽屉……算了,之后我亲自给你,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