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点,这么紧我没两下就要去啦。”丁恩拍拍他的屁股,低头啃噬。
“那就快点完事,上楼去啊!”格雷故意夹了下体内的异物。对方倒吸冷气掐他:“别闹!”
两人较着劲又折腾了好一阵,车里空气都有些稀薄起来。格雷的思绪开始飘逸,琢磨着外面会不会看到车在晃,男友们到底谁家技术最强,丁恩如果知道自己身体里还留着之前詹米的唾液会作何感想……
以前总觉得丁恩是可望而不可即的存在。就算两人的身体紧密无间地结合在一起,似乎依旧隔着触手可及的空虚。
渐渐的,他得以窥见一点光鲜背后的辛酸,强大深处的无力,以及辉煌掩饰着的不堪。
现在的二人,是不是更近一点了呢?
至少自己偶尔也能……真的帮到他了吧?
“就这样,放松点宝贝。”丁恩渐入佳境,动作越来越激烈,顶得身下人哼哼唧唧,黏腻的声音抓得他心尖痒得不行,只能更加卖力伺候对方。他已经接近释放,但还是想再坚持会儿,在这极致的边缘再待久一点……
叩叩。
车窗上忽然有人敲了敲。格雷猛地扬起脸,正对上扒着单向玻璃努力往里看的杉曼,惊得浑身肌肉都抽搐起来。
“你们在里面么?怎么还不出来?”
“艹!”丁恩的怒吼震得车里嗡嗡直响。
***
“自己求婚失败就来搅我们兴致?!”空旷的停车场里回荡着丁恩的叱责,“你都多大人了!我们能在干啥?坐摇摇车吗?!”
“啊,呃,对不起……”杉曼得满脸通红,努力不去回想丁恩下车时座位上一闪而过的赤裸,“你怎么知道…?”
“要成功了你不该在家造娃?”丁恩虽然在气头上,反应倒还算快,“好吧,你也真够倒霉的。”
“嗨,杉曼。”格雷终于穿好开题报告的衣服钻出来。体内有什么东西在微妙地流动着,他只得夹紧屁股躲在丁恩身后,“那个,别太难过了,你会遇到更好的。”
杉曼眼睛都不知道往哪儿看好,敷衍地点点头。三人一起上楼,格雷迈着小碎步直奔浴室。
“所以?你打算怎么办?”丁恩之前去得太猛,又吼得缺氧,现在脑子都有点懵,“有地方住么?”
“……不知道。”杉曼瘫在沙发上,“我不知道……”
“房子是你租的?那就回去拾下,叫她找时间把东西拿走。”弟弟这么多年来就有过这么一个女友,连分手都是头一遭。丁恩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只能提出些实用的建议,但杉曼似乎没在听。
对方需要的大概也不是这个。丁恩只得向自己的藏柜走去:“来一杯?”
格雷终于拾停当,神清气爽溜达回来时,杉曼已经灌了两大份威士忌,神情呆滞望入虚空。他向厨房里瞥了眼,发现丁恩正调制着配料繁复的鸡尾酒,似乎在故意拖延回到客厅的时间这家伙真是不擅长这些。
“嗨,怎么样?”格雷坐到杉曼身边,悄悄聚集魔力在掌心画了个治愈系的符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