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詹米翻起眼睛。他挤出了双倍的血,让格雷印出一个大了一圈的图案。
“……还不够。”头盔剩下底部一圈金属。格雷再次擦去血迹。
“这得试到什么时候啊!”
“等等,我们可以算一下。”格雷拿了支铅笔在纸上划拉,“假设魔力含量和血液体积成正比,血液体积和画出符咒大小的关系……影响的曲面面积……带入两组数据……嗯……”
“你确定这是线性的?”
“才两组数据怎么可能知道!”格雷呛声,“先给我挤这么多血!”
詹米不敢再废话。格雷今天脾气火爆得像条来了大姨妈的小母龙虽然并不存在这种东西。
这次头盔终于完全消失了。格雷摸索着拿起来,左看右看,脸上终于有了点笑意。詹米也接过来比划着往头上戴,跑去照镜子。
“卡斯蒂尔!”格雷提高声音,天使即刻现身。
“喂,头盔呢?”
“咦?刚才还在……”
“一个透明的东西你随手乱放?!”
“对不起!!!”
三人到处摸索,最后詹米绊在隐形头盔上,摔了个四脚朝天。
“这个实在太容易丢了。”卡斯蒂尔表示,“可以加个开关么?”
“开关……”格雷又去找他的素材库了,“这个可能有点麻烦,我得试试看。”
“还要试?!?”詹米抗议,“我会贫血的!”
“呵呵,人类一次献血几百毫升都没事。”格雷把前一天的铁片又摆了一地,“算了,你先弄点口水来吧。”
詹米再也无法忽视自己被嫌弃的事实,只好乖乖坐到一边集唾液,不敢再造次。
***
卡斯蒂尔摸索着戴上透明头盔,消失了一瞬。回来时带了薯片和饮料,邀请他们一起分享。
“……”格雷一脸渴望地看着薯片,但为了保养自己惨遭蹂躏的菊花,还是决定多喝白水。没吃到垃圾食品的怨念逸散出来,屋里气压低得让龙和天使都有点承受不住。
“需要我给你治疗么?”卡斯蒂尔看着格雷跪在地上鼓捣铁片,时不时揉揉酸痛的腰。
“哎?可以么?”
“当然。”卡斯蒂尔挽起袖子,“请脱掉裤子。”
“……没事,算了吧。”格雷撇嘴,继续艰难地爬来爬去。
“不要讳疾忌医嘛,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詹米都要被自己的成熟大度感动了。
“治好了再给你捅开吗?!”
“我错了!”詹米又老实了一小会儿,还是看不下去“可是,不舒服的是你啊……还是让他治吧!”
格雷臭着脸犹豫了半晌,终于和卡斯蒂尔走进卧室,把门摔在詹米鼻子上。
***
“唔,所以……”和之前把自己吓尿的跟踪狂独处,格雷又有点紧张起来,“要怎么治?”
“我需要直接接触伤处。”卡斯蒂尔一脸正直。
格雷踌躇了一会儿,还是乖乖跪在床上,把裤子褪到膝盖处,分开腿趴好。
天使干燥的手指磨擦在红肿的内壁上,火辣辣地疼。格雷把脸埋在枕头里,肩膀绷得直抖。
他没有忘记。暴虐的龙引发了暴虐的幻觉,醒来后剧痛消褪又带来了诡异的快感。他无法控制身体,主动要求詹米满足自己,还恬不知耻地要求更多,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