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瑕被抵在墙上,下颌被捏住,迫得他抬起头,呼吸都像要被扼制,他却一点都不想反抗,只想回以同样的热烈。
后脑勺在墙上硌得发疼,头被往前移了一下,乔锐格伸出一只手垫在他脑后,还克制地揉了揉。
而他另一只手往下伸去,搂住吴瑕的腰,一发力猛地将人抱起。
吴瑕惊呼一声,急问:“你的胳膊……”
乔锐格哪还顾得胳膊疼不疼,一手搂腰,一手托住吴瑕结实挺翘的臀就往卧室里走。
昏蒙中吴瑕抓住了最后一丝理智:“不吃饭了吗?”
乔锐格咬着牙说:“先吃你。”
卧室里那张旧床不够宽,床板也很硬,可是没人在乎这个。
吴瑕觉得自己像酷暑高温天里暴晒了三天的干草,乔锐格点起一点火星就能将自己烧着,又觉得自己像一片浮萍,随便乔锐格掀起多高的浪,天涯海角他都跟他去。
但他更觉得自己像一尾濒死的鱼,乔锐格是他久盼的水,是他活命氧。
太久太久没有亲密接触的身体,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渴望。
乔锐格的动作急切中带着粗鲁,吴瑕一边渴求他将自己身体和心灵的空虚都快快赶走,一边又隐隐地害怕那不知何时才会止歇的狂风骤雨。
将进未进时,乔锐格却停了下来,喘着气深深凝视着吴瑕,吴瑕难耐地夹了夹他的腰催他。
乔锐格慢慢俯下身,珍而重之地轻吻他的唇,一边缓缓进入,一边喃喃低语:“我喜欢你,吴瑕,我喜欢你。”
吴瑕一瞬间失神,他闭上眼睛,紧四肢,将乔锐格用力地抱紧再抱紧,仿佛要将他嵌进自己的魂里。
第二天直睡到日上三竿吴瑕才醒,乔锐格倒是早就拾妥当,催着他起床洗漱。
“快起来,今天带你去个好地方。”
吴瑕痛苦地翻了个身,把头埋在枕头上,悲愤地说:“我要回家。”
“嗯,去了就送你回家,”乔锐格坐到床边,往他光裸的背上扫了几眼,伸手在他腰上捏了捏,“或者,我再陪你睡一天?”
吴瑕立刻扭过头瞪他,乔锐格笑得得意,伸手将人拉起,粘粘乎乎地推进卫生间去:“要我帮忙吗?”
吴瑕冷下脸来锁了门。
吴瑕瘫坐在副驾座上不住地打哈欠,乔锐格把车一路往郊区开,吴瑕问了几次乔锐格都不肯说到底去哪儿,吴瑕也就懒得再出声,懒洋洋靠着窗看窗外街景一路从城市到了乡村。
车子最后停在一个渔庄。
吴瑕下了车看看四周,环境倒好,门前停了不少车,能看见远处的几个相连的鱼塘边上坐了不少垂钓的人,似乎是一个可垂钓可吃鱼宴的休闲所在,看这样子,经营得应该很不错。
吴瑕暗想这莫非又是乔锐格的一个新爱好?修身养性,居然喜欢上钓鱼?
他想象了一下乔锐格戴着渔夫帽架着墨镜拿着钓竿的样子,郁闷地发现人帅果然有优势,便是印象中中老年的造型也没办法难倒乔锐格。
跟着乔锐格进了一间雅间,没一会儿门被敲了两下就进来一个人,笑盈盈地送上果盘茶点,招呼着:“乔少爷,小吴先生。”
竟然是司机李叔!
吴瑕睁大眼睛,半日的瞌睡好像都飞了。
“李叔?!”
“嘿嘿,是我是我。”李叔乐呵呵地说,“小吴先生,终于又见到你了。”
他看了看乔锐格,又说:“乔少爷一定高兴坏了。”
吴瑕惊奇地问:“李叔你怎么会在这儿?”
李叔只笑了笑,看了看乔锐格,没说话。
乔锐格捏了片西瓜喂到吴瑕嘴角让他咬了一口,又极自然地将剩下的吃了,才懒洋洋地解释:“李叔以前自己有一个度假山庄。”
吴瑕愣住,他可从来没想过李叔自己也做过老板。
“后来市场环境不好,又被朋友骗去买股票,山庄做不下去,钱也不回来,这才出来打工。”
李叔笑着说:“要多谢乔先生给了我机会。”
李叔到乔家开始是乔先生的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