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放心,二来,也让他跟老同学之间再联系起来,现在看看,可能当初的目的没达到,还适得其反,起了反效果。”
这几句话江淼听得云里雾里,只模模糊糊抓到一句重点。
“学长他……和同学的关系不好吗?”
问出这句江淼却又在心里否定自己,那天在校园里的偶遇,虽然有一个方行远阴阳怪气,可其他的同学和骆遇川之间还挺正常的,他想象不出骆遇川会是被同学孤立的局面。
“那倒也不是。”袁阔海摇摇头,沉默片刻,关了相册,“小川一开始跟他们关系都挺好,后来……也是我没考虑周到,有些事情过去就过去了,再要去翻开,只是徒增烦恼罢了。”
江淼心里的问号成堆地跳出来,但袁阔海显然不想再就这个话题聊下去,江淼只能把疑问都压在心里。
电视上放着不知所云的电视剧,吴瑕抱膝坐在沙发上,拿着摇控器偶尔无意识地换个台,只是让房间里有点声音,他心思也并不在电视上。
昨天对他来说真像一场劫难。
下班从商场出来被仇小虾一伙人拦住时,他还根本没把这伙人看在眼里。
和仇小虾之间的那点“恩怨”对他来说已经是陈年往事,没见到这个人他都想不起来的,所以在仇小虾表示要跟他找地方喝一点的时候,他只当仇小虾是要在小弟面前耍威风,并没往深里想。
何况他那时候还心怀傲气,想着凭自己的身手,对付那伙马仔还是绰绰有余。
直到感觉身体里有了些难以言说的反应,他才知道自己被下了套。
吴瑕面无表情地重重按下摇控器,又换了个频道。
虽然已经不做小流氓多年,但怎么也算是在江湖上混过的,居然会着了这样的道,吴瑕想起来就恨不得能穿越回昨天把自己给抽醒,或者能穿越回更早,早早把仇小虾这个渣子给打服了。
也许唯一要庆幸的,是仇小虾一伙人找的酒吧是“夜色”。
这么一想,也不知道是自己的幸运还是不幸。
仇小虾一伙也不知道最后是怎么处理的……
手指无意识地又按了一下,电视机上的画面跳到了本地新闻频道,主播正面对镜头忧心地报道乔氏集团董事长乔明山深夜入院急救的新闻。
吴瑕愣了愣,把声音调大了一些。
“……我们在医院采访了乔氏集团现任总经理乔信达,”记者将麦克风递到乔信达面前,“乔总请给我们讲讲乔董事长现在的情况。”
“谢谢大家关心,乔董经过医生的诊治,身体已经没有大碍……”
电视画面上,乔信达对着镜头不急不缓地回答着记者提问,从容,镇定,不用听,只看他的表现,也让人不知不觉间相信乔明山只是身体出了点小问题,甚至已经康复了。
不过吴瑕的目光却更多的落在乔信达身后,嘴角微微带笑一派云淡风轻的乔锐格身上。
全程乔锐格只是充当一个背景一个陪衬,没有说过一句话,吴瑕眼里却几乎只看到他。
他并没有失忆,昨晚在酒店里发生的事他还依稀记得。
就算中间有一段神智不清,他也还有模糊的印象。
湿热霸道的舌,蛮横又轻柔地抚摸,粗重急促的喘息,还有沥沥不停的水声……
吴瑕打了个颤,似乎身体里又透出了寒意,他又抬眼看向电视。
新闻的时间不长,记者已经结束这段采访,乔信达向镜头微微点头,身后的乔锐格嘴角一歪,露出一丝说不清讥诮还是不屑的笑意。
吴瑕突然心中一悸,手指一动,把电视关掉了。
江淼这天还约了胡承杰去他工作室谈事,他已经决定跟胡承杰合作,今天就是谈一谈合作的方式。
有马念在,江淼就不再想以合伙人的身份出现在工作室,他一没有投资,二没有客源,能仗持的除了自己技术就是胡承杰对他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