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手,她真想抱住他。还记得他赠她龙鳞时的轻轻一笑,那样风华绝代,令她倾倒。她暗恋了一百年的人,终有一天会属于她,他逃不出她的手掌心。
她吸了吸鼻子:“干爹,你现在还想不想我娘?”
“令堂是哪位啊?”他意乱情迷,攀上她的身体,把她盘起来,一圈又一圈,让她不能动弹。都说龙和蛇一样,性yín,他以前不肯承认,因为自己一直守身如玉,觉得那些流言都是用来诋毁龙的。现在看来,似乎有几分可信。反正他缠住了她,满脑子想和她融为一体,再也不分开。
迦楼罗和龙,不知道会生出什么怪胎来……他的鳞片在她的羽毛上刮蹭,浑身血脉喷张。眼前描绘出她沉沦情/欲的样子,红唇微张,身如柳絮。真后悔在泉台天时地利的时候守着破心结,什么都没干成。那时装逼,现在悔不当初。如果这次实验不成功,他真的要当一辈子王老五了!
他拿尾巴撩拨她,“阿鲛,你有感觉吗?”
“感觉强烈。”她气喘吁吁,因为他那句“令堂是哪位”,让她看到了光明的未来。他已经放下对甘棠夫人的迷恋了,现在爱的只有她一个。她绷紧了两腿,虽然外形不配套,但是大小应该很合适。不就是点与点的结合嘛,对准了,一蹴而就。
感觉到他的存在,他把自己贴紧她,蹭了又蹭,如果她脸上没长毛,一定面红耳赤。嘤嘤嘤,好羞耻,可是她喜欢和他做这种羞人答答的事情,他主动,她就有条件欲拒还迎了。
他的嗓音低哑,充满诱惑性:“准备好了吗?”
她早就等不及了,欢愉地扑腾一下,“胯/下不必留情!”
他得到鼓励,奋力往前拱了下……算进去了吗?有点不对劲,触底反弹了……
“好浅啊!”他由衷感叹。
夷波呜地一声哭出来了,“干爹,那是肚脐眼啊!”
龙君脸都绿了,“为什么你的肚脐眼长在那里?”
“我也没办法,位置不由我随便挪动。”
“那到底在哪里?你用哪里嘘嘘啊?”
夷波想指给他看,可是翅膀被他缠住了,他松开一些,她带着他的爪子往那里去,似乎已经定位了,然而小肉芽总是对不准。所以不用眼睛看,很难有直观印象,她索性扒掉了他的罩布,可他骤然近距离看到她的脸,受惊吓后顿时偃旗息鼓了,半天幽幽长叹:“阿鲛,还是等我们变回人形的时候吧,这样太勉强了,质量也不会高的。”
夷波意兴阑珊,直挺挺倒在篝火旁,“我们还有变回人形的机会吗?东皇太一使诈,让我们经受心理和生理的双重折磨,我会晨昏定省问候他全家的。”
龙君觉得有希望,“我给白泽写了一封信,绑在老鼠尾巴上,托它送到昆仑去了。”
她翻身坐了起来,两眼放光:“信上说了什么?让他把我们救出去?”
他摇了摇头:“既然是自己选择来这里的,就不能反悔。我是听说陆压道人研制了一种药,可以暂时令飞禽走兽幻化人形,时间不长,大概一两个时辰……”
她的精神大为振奋:“一两个时辰刚好,不会让上面发现,哈哈哈。”
的确啊,简直就是为他们量身定做的!龙君叠着短腿,长长的身子斜倚在石床上,嘿嘿笑道:“请白泽为我们求药,他和陆压道人有点交情,求上一壶慢慢用,神不知鬼不觉。”
为交尾想尽办法,说起来有点凄惨,不过这是终身幸福,自己不争取,一辈子就没有指望了。
可是那只老鼠去了很久很久,大概有一年了,消息全无。
夷波坐在树下眺望远方:“靠老鼠跑到昆仑,有点扯啊!干爹,为什么不让鸟送信呢,又快又准。”
龙君把剩下的果子装进了兜里,“让鸟送,太明目张胆,万一信件被人发现,咱们连最后的希望都没有了。还是让老鼠送比较好,谁能想到老鼠会送信呢,况且又是走地下,那些高贵的神佛,不会去注意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夷波有点失望,“可是已经一年了,我把孵蛋的窝都做好了……”
龙君干咳了两声,脸红不已:“我觉得我们可以先婚后爱爱,这样有了蛋,也名正言顺。”
夷波一个激灵,口水直流,“干爹,你愿意娶我吗?”
难道现在还有不娶她的理由吗?龙君回身看他们的山洞,喃喃说:“该把洞里妆点起来了,另开一个山洞准备几间客房,等有人来看我们的时候,让他们做个见证,我们就成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