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渊看到他回你在哪时,更生气了,利落地关机,然后跑到篮球场开始打篮球。
打了一个多小时,路渊看到天阴沉了下去,雨水落在他的脸上,越下越大,看了一下时间,待会儿贺飞扬就要下课。
路渊坐在篮球架上,寝室就在旁边,教室要走一里路,到底要不要给贺飞扬送伞,这是一个问题。
总算上完了课,季如许望着骤雨出神,夏天就是奇怪,天气说变就变。
那乌压压的云看得人心慌慌,可季如许却觉得这一幕太熟悉了,总觉得自己之前在雨下发生过什么事情。
究竟是什么?那种熟悉的感觉愈来愈强烈,就像在眼前发生的一样,季如许闭上眼睛,想仔细回忆,却没有思绪。
突然单凌出现在他面前,单凌拿着一把大黑伞,笑道:“小扬,我就知道你没带伞,我带了。”
季如许连忙走到他伞下,这人还挺贴心。
路渊跑了一路,腿上沾了很多泥水,他拿着一把伞,东张西望地找人,找了一圈,也没看到。
“看来是走了。”路渊有些失望,转身的时候,蓦地就看到那两人在伞下欢声笑语,亲密得辣眼睛。
路渊呆呆望着他俩,本来想给他一个惊喜,但每次贺飞扬都是给自己惊吓。
追一个喜欢的人怎么就这么难?路渊机械似的跟在两人后面,最后实在忍不住了,快步追上他俩,拉着季如许的衣服往自己伞下躲。
季如许吓了一跳,睨着路渊,“你怎么来了?”
这把伞不大不小,路渊特意挑了这种的,两大男人挤在一块,肩膀碰着肩膀,手贴着手,要多gay有多gay。
路渊转头看他,别扭道:“还能干嘛,接你回寝室呗。”
季如许心里暖暖的,嘴角噙着一抹笑,但口头上还要讽几句:“特意来接我的,嗯?”
不知怎么的,路渊反而有些不好意思,脸上飞过一块红云,梗着脖子,恶狠狠地说:“贺飞扬,我告诉你,你以后再和那个叫单什么的,走那么近,小心我跟你急!”
“哦。”季如许非常冷漠。
路渊看自己威慑得没有效果,手搁在季如许肩上,随即手往下,轻轻捏了一把他的腰,邪笑道:“挺柔软。”
“你大爷的!”季如许瞬间耳朵就红了,怒视着他。
路渊望了一眼他的模样,感叹道:“扬扬同学,你真好看。”
他望着伞,感叹道:“要是我能和你这样一辈子就好了。”
季如许一怔,总觉得路渊说的这句话有些熟悉,好像曾几何时自己也在哪听到过。
可自己是万年单身狗一只,怎么可能会有人说这个,季如许想了想,这句话这么煽情,估计是在电视剧里看到的。
路渊见他在发呆,问道:“怎么了?”
“想你......”刚刚说的那句话。
季如许话还没说完,路渊就截住了他的话,调戏道:“我知道你想我,我的兄弟也很想你。”
季如许白了他一眼,很想发一条求助帖:如何摆脱跟牛皮糖似的智障。
双休没什么事情,季如许也就回家了,正当要睡觉的时候,季如许听到了敲门声,他望了一眼钟,已经是晚上十点。
“谁?”季如许警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