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咬牙挨了过去。
“疼不疼?”季如许上药的动作轻了些,看着那些痕迹心里有些不舒服。
祝鸿本想说不疼,但他又想看看季如许的态度,只好“嗯”了一声,语气有一点委屈。
季如许瞥了他一眼,有些冷漠,“疼你也得受着。”
祝鸿不甘心是这样的回答,忍着背上的疼痛,忽的转身面向季如许,眼神有些可怜,“我刚刚这样被打,你心不心疼?”
“不心疼。”
“可我在大厅里看到你摇扇子时脚在抖。”祝鸿好整以暇地看他,自己虽然被打得厉害,但余光可是看到了羊作人一边扇扇子,一边笑得很开心,只是笑得太假太僵,脚还不能自主控制。
“哦,走路累得慌。”季如许一脸你在说什么的表情,随后又道:“你今日的目的可达到了?”
祝鸿见他转移话题也不拆穿,沉吟了一会儿说,“应该吧,徐明说今天就把信快马加鞭给那些老忠臣,叫我们在这等便是。”
两人在徐宅待了两个多月,这才传来了消息,大部分人都说会跟着祝家,但还有一些中立不站队的,祝鸿听徐明说了后,点点头表示理解。
已是春天了,园里到处一片姹紫嫣红,季如许摘了一枝桃花给祝鸿:“你接下来打算如何做?”
祝鸿呆呆地望着桃花,心里在想:莫非他是在暗示着什么。一时间心跳得有些厉害,小心翼翼地把那桃花在了袖口里,“去京城,找我舅舅。”
“你不是说你舅舅不愿管你的事了吗?”季如许看着他的动作,扬起了嘴角。
祝鸿“嗯”了一声,“可不管怎样,我都得去试试。”
“不好办。”季如许尝了一口桃花酒道。
祝鸿看着季如许放下了那酒,心中突然有些悸动,假装漫不经心地端着那桃花酒,就着季如许的喝过的痕迹抿了一口,镇定道:“的确,可我也得去。”
季如许挑挑眉,“那酒,你相公我喝过。”
祝鸿干咳了几声,脸上有些怒色,染上了一点红,忙把那酒搁在了桌上,用袖子擦了擦嘴巴,埋怨道:“你怎么不早说。”
季如许“哦”了一声,拿酒又喝了一口,噙着一抹玩味的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故意的。
祝鸿见他喝了,视线一沉,这......算不算间接亲吻?
七天时间匆匆过去,两人拜别徐明后,要了几个武功高强的手下,就往京城方向过去,京城离山阳县远,行水路都得两个多月,但水路不安全,他们则商量着还是驾马去比较好。
季如许不会骑马,握着鞭子不知道如何驱使,坐在上处有些恐高,祝鸿看到后,不由地揶揄了一声:“羊作人,你不行啊。”
“我不行?”季如许好笑地看着他,握着马鞭的手又紧了些,哪个男人会接受别人说自己不行,悠悠道:“你好好看看相公我行不行罢。”说着就“吁”了一声,马加速跑了起来,只是季如许的身子摇摇晃晃的,一不留神就栽到了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