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叫刘一指呢?还有为什么叫北丐呢?爸爸。”乔珊珊问道。
“刘一指这个称号据说是这位前辈偷东西时只用一根手指就能得手。所以在江湖人送给他这个称号。至于北丐吗,听说他小时候就是一个要饭的,后来成名之后也是一辈子生活比较简朴,我听珊珊描述的那个郑浩的穿衣打扮上就能猜得到他师傅平时的生活状态。”
“一个手指就能把东西偷到,这怎么可能!?”乔珊珊不信地说道。
“世间之大无奇不有!孩子,在此之前如果有人告诉你,他能一耳光治好面瘫,你能信吗?”
“不能!”
“在你说之前,我也不信,可这是你亲眼所见,是吗?”
“嗯!现在想来都觉得整个过程不可思议!就像做了一场梦一样。”
“老乔,别把话题扯那么远,还是说说江一眼和郑浩之间的事吧。”季雨婷着急地说道。
“好,我接着说。江一眼来找郑浩最初的目的应该是寻仇的,毕竟郑浩弄伤了他的爱徒,但他们二人见面之后,江一眼很有可能跟郑浩暗中过招了,而且没讨到便宜,要不然不可能帮女徒弟治病还要送古董怀表。江一眼为什么找郑浩来治秦雯雯的面瘫,怎么不去找别人治呢?就是因为他知道解铃还须系铃人,既然能让他徒弟面瘫,就能治好徒弟的面瘫,而进屋后交手又没占到便宜,所以只能低声下气的攀交情送怀表来取得郑浩的谅解。否则治面瘫的时候为什么让秦雯雯跪着呢,让她坐床上治不行吗?这治病的过程本身就带有惩罚性质在内的!不信的话,珊珊你仔细想一下当时的情形是不是按我说的一想就对上了。”
如果现在郑浩在这里的话一定会被乔刚这番分析佩服的五体投地,除了他并没有同江一眼过招之外,乔刚全部猜对!看来成功的人果然都不是白给的!
乔珊珊其实在乔刚说的时候就一直在印证着爸爸说的话,果然如果按照爸爸所说的,其间的情形就完全能对上了,她起初想不通的其中情节现在也能说得通了。比如,郑浩和江一眼谈话间总是说“我辈中人”或“同行”之类的话,他们嘴里从没有漏出一个和“盗”,“偷”有关的词语,现在看来他们真是一群小偷啊!怪不得言语稀少,低调得简直就跟个怪物一样。
“老乔,听你分析这个郑浩很可能是北丐那个贼王的徒弟,而且还可能贩毒,那我们还求他帮雨晨治病吗?还有他治病的手段太残暴了吧!”季雨婷听女儿说那个郑浩治秦雯雯时可是狠狠地打了一耳光的,她可不想让自己妹妹被一个臭小子打一耳光。
乔刚把手放在自己妻子的手上轻轻拍了几下,然后说道:“这小子是不是小偷出身与我们无关,以他现在出手这么豪绰,随手就把江诗丹顿怀表送给了珊珊,还住丽丝卡尔顿顶层的豪华商务套房,肯定不是一般的小偷了。像他这样的小物件不会放在眼里,出手就得几十万甚至上百万才值得动手一回。
当然我说了,这些都与我们无关,我们只上门求医。至于刚才分析的贩毒,说到底也是我们在猜测,没有什么实锤的证据。退一万步讲,他真得就是毒贩,我们也不找他买毒品。我们求医然后付报酬给他,不欠他任何人情,事后我们与他再无瓜葛!”乔刚说完看着自己的女儿严肃地说道:“珊珊,你听到了吗?”
乔珊珊的手被旁边的小姨捏了一下,才皱着鼻子哼了一个“嗯”。
听到女儿答应了,乔刚也只能这样了,毕竟孩子大了,有独立的思想和主见了,再也不是小时候他说什么就是什么的时候了,逼迫太紧反倒是容易适得其反把女儿推向那个郑浩的怀抱,现在的孩子逆反心理强得都吓人!
乔刚再看向妻子对她说道:“至于你说治病的手段打耳光,我是这么看的,郑浩在治疗秦雯雯的时候既然让她跪着还打一耳光就说明是在惩罚她。咱们雨晨跟他没有过节,我想应该用不着这么暴力。”
“可万一要是。。。”季雨婷不愿意说下去了。
“万一要是非得用这个方法才能治好病,我想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你这样想就想通了,如果现在省医院的专家告诉你只有在脸上开刀才能治好面瘫,但肯定会留一条长长的疤,而这边找郑浩治病付出的代价是一耳光。。。”
“姐夫,不用说了,我明白,一耳光没什么!”季雨晨说完又看向季雨婷,“姐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小时候有多淘,跟那些年纪比我还大的男孩子打的仗还少了,别说一耳光了,身上被打得青,紫的时候也不少啊!为了治病这算得了什么?一耳光而已,不疼不痒的!”
“你们这些女人连操心都操不到重点上!唉!”乔刚感叹一声说道。
“妈妈,小姨,爸爸这是瞧不起我们女人!”乔珊珊一直对乔刚看不起郑浩有看法,所以抓住机会挑拨着说道。
季雨婷怎么可能看不出来自己女儿的小心思,再说了她心里虽然不高兴但也要听丈夫把话说完再“动手收拾”他,数落着女儿说道:“先听你爸爸怎么说然后再说。”
“小心喽!老乔同志!”乔珊珊在一旁做鬼脸说道。
乔刚别看在乔氏集团呼风唤雨说一不二,但在家里却深爱并宠溺着他的妻子和女儿,所以家里就有些阴胜阳衰,苦笑了二声后说道:“你们为什么就没人想想郑浩给雨晨成功治病之后,我们拿什么给人家当报酬呢?”
乔刚的一番话让屋内的三个女人都哑口无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