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又将其他的木箱一一打开,有的箱中放着一箱的女人头,有的放着的是一箱的男人头,有的放着的小孩的头,还有一箱放着的是婴儿的头,婴儿的头小如拳头,哭起来的声音凄惨诡异,让人心生不忍。
尹清清惊呼道:“怎么这么多人头!”
箱中的人头的嘴如濒死的鱼一般一张一合,跟着喊道:“怎么这么多人头!怎么这么多人头!……”
“什么人在此!”
宁楚文一众人急忙敛声息,躲进灌木丛中,一人身穿铠甲,腰挂长刀,手持长戈,身披红色披风,面带银色面罩,骑着一匹脚踏青色鬼火的黑马,黑马威风凛凛地走了过来。
那人挥动长戈掀翻所有的木箱,人头掉在地上骨碌碌地打着滚落了一地,齐齐呼喊:“好疼啊!好疼啊!……”。
那人怒道:“不长眼的狗杂碎们,又去哪里寻的这些恶心的东西!爷要是抓住你们一定将你们的头也剁下来!时辰到了,都出来!”
只见数百名身着铠甲,系着红色披风,骑着黑马的鬼兵从幽深不见底的山谷中踏着滚滚黑烟而来,鬼兵齐齐拱手道:“指挥使大人有何吩咐?”
指挥使道:“五人留下把那些人头就地掩埋,其余的一会儿跟我去护送百姓进城!”
两个骑着黑马的鬼兵,手持长戈驱赶着一队人来,被驱赶的这些人肩上皆扛着一根竹竿,竹竿上挂着一溜的人头,这些被驱赶的人,不,他们不是人,是剃头鬼!这帮剃头鬼齐齐跪在指挥使的面前,就如同徐管家求他们时一般痛哭流涕、哀嚎求饶。
鬼兵拱手道:“指挥使大人刚刚我们二人在山涧巡逻时,抓住了这一队剃头鬼!”
吴老四哭喊着连连叩头道:“求指挥使大人饶小的一命,小的上有老母要赡养,下还有嗷嗷待哺的小儿,不得已才为大将军办事的啊!”
指挥使听得此话怒心起,长戈挥下吴老四的人头瞬时落地,鲜血四溅,人头在地上打着滚惨呼道:“我怎么又死了,我怎么又死了,我的头怎么又滚在地上了……啊呀,好疼啊!好疼啊!……”
黑马被这头的叫声吵得直打鼻响,铁蹄踏下,吴老四的脑袋瞬间被踏的粉碎,黄白的脑浆四溅。
指挥使大骂道:“什么狗屁大将军,这世上只有我们南平大将军一人才配备称作为大将军!那些蝎族人连蝼蚁也不如也配被称为大将军!这些吃里扒外的剃头鬼,不是喜欢集人头吗?你们将他们就地斩杀,烧掉他们的身体,让他们的头颅在这路上供千人踩万人踏,我看以后谁还敢背族弃宗,投靠蝎族人!”
两名鬼兵拱手道:“是!”他们翻身下马,抽出腰间的佩刀手起刀落将这些痛哭求饶的剃头鬼一一斩杀,系在竹竿上的鬼头齐声欢呼道:“杀的好!杀的好!为我们报仇雪恨了!为我们报仇雪恨了!”
鬼兵将剃头鬼的尸体点燃,把竹竿上的头丢给了正在掩埋头颅的士兵,骑马进入了黑烟腾腾的深谷之中。
指挥使道:“时辰到了。”
两只鬼兵吹响号角,震天响的鼓声在山林中响起,好似在应和着号角之声。
无数的绿色鬼火在林中亮起,如同夜晚狼的眼睛,数不清的鬼魂在山林之中出现,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