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有自我意识的人,不是你的玩偶!”修亚终于对他的父亲暴发了。
“你懂什么!我都是为你好,如果任由你那些不成熟的想法继续下去,你早晚会把自己毁了!”波尔金气的额头突突作响。
“我早就该这么说了,你之前阻挠我和时匀在一起,我就该这么说的!你已经毁了我一辈子!”
看见修亚仇恨的目光,波尔金难以置信。
“你还想着他?他只不过是个……”
波尔金憋红了脸,才没把剩下的那个难听的词语说出来。
他被儿子此刻的表情吓到了,不敢再刺激他。
“我会一直想着他,这辈子我不会再找其他人了。这就是您给我规划好的人生。”修亚讽刺的笑了笑。“现在,我没有了家庭,但我还有自己信念,我不会赞成帝国进行这件卑劣的交易的。”
修亚说完,转身离开。
“你要去哪?”波尔金又惊又怒。
“既然父亲你不愿意帮忙,我即便人微言轻,也要觐见皇帝陛下。”修亚甩开步子,匆匆朝着皇宫赶去。
几方人马,因为共同的目标,刚好都在这个时候聚集在了皇帝陛下面前。
白德曼苍白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不知道他是否在为这几个人的胆大妄为而生气。
“侯赛因、波尔金。”白德曼看着这两位面色尴尬的父亲。
“陛下请息怒,我们……”波尔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按他从前的作法,他应该让卫兵在修亚到达皇宫之前,就把他绑起来,不让他出门。
可是上一次那么做的后果,几乎让他失去了这个儿子,他不敢再这样蛮横了。他灰溜溜的跟着修亚一起走到了陛下面前,头一次有手足无措的感觉。
达斐利是没有资格踏入这个地方的,但是他说动了自己父亲。
当然,侯赛因本人也觉得帝国这个决定不太恰当,所以才被儿子说动,亲自跑了一趟劝诫皇帝陛下。
“神辉王国既然愿意用那么大的代价来换取时匀,就说明时匀的价值远在于那些东西之上,我们这样做,是不是反而给敌人增加了实力呢?”
“这个道理我当然懂。但是时匀本身是虫族,在关乎到虫族生死存亡的时候,它的天性会让他选择帮助虫族。原本我也认为这是敌人的挑唆,也和你们一样认为时匀本性是向着人类,会一直愿意帮我们。可是我最近到了一些证据,上面表明虫族天性是不可能违抗的。既然我们无法控制他,不如让他去他该去的地方,而我们也需要这个交易带来的时间。上次伊摩尔留下的神力激发器,大量生产需要时间,士兵熟悉使用也需要时间。想要对抗神辉那些古怪的手段,这个准备是必须完成的。”白曼德慢悠悠的说。
“神辉的秘密部队已经神不知鬼不觉的混入我们在边境的部队,就说明我们对这个崭新的敌人还太不了解。你们既然不同意,那还有更好的办法能代替这个交易吗?”
侯赛因语塞了,他平时的工作并不涉及军事。他没有太多理由评论这场随时可能爆发的战争。
“那些证明他不可控的证据是哪来的,可信吗?”修亚问。
白德曼看了他一眼。
“是瑞度法交给我的,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