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一干人拽着朗歌衣领就要拖走。
这时一个寒鸦俯身冲了下来,对着一个人的脸猛啄,接着树上的寒鸦都扑棱棱飞了下来,对着一群人发起了攻势。
“娘的,乌鸦,真是晦气,人都成这样了,走吧走吧”。
一个有半人大的寒鸦飞到朗歌身边,后背上趴着清风,朗歌抓住仅有的一丝神智,爬上了鸦背:“得救了,是江索”
第25章过河
夜里的寒风直直刺着朗歌的脸,使得他的头脑也冷了下来,稍微有些清醒,身上的疼痛便铺天盖地般涌了上来,朗歌转移注意力数着自己身上的伤:“胸口一锤子,背上几刀子,也没有多少没伤到要害,还好寒鸦来的及时。”清风趴在寒鸦上,闭着眼睛,朗歌小心翼翼凑近试探他的鼻息,清风感觉到,半睁开眼:“别探了,没死呢,”朗干咳一声笑了。
到了营帐,江索和宿骨早已经醒来,营帐外零零碎碎有几个蒙面人的尸体,手腕上还系着青绿的布条,“看来青衿会”的人也没有放过这里,江索披着披风,看样子是准备要去找他们,朗歌从寒鸦背上下来,江索见到朗歌和清风回来,大喜,扶着朗歌坐下,宿骨将清风从鸦背上抱下来。
宿骨皱眉:“大晚上出去做甚”还没说完江索打住了:“现在不是责怪的时候。”江索以前是大夫,将朗歌上衣褪去,看到灼眼的伤痕,抿着嘴什么都没说,利落地为他包扎。
朗歌:“清风也伤的不轻。”为清风处理伤口的宿骨抬起头:“我是凑热闹的吗?”清风有气无力笑道:“那人脑子被人打傻了。”
忽的江索动作停住了,眼底充血,掏出腰间的酒壶,打开盖子,朗歌一时间不知道他要做什么,还没反应过来,江索已经将酒水尽数浇在了他后背上,刺痛的灼烧感涌来,朗歌疼的龇牙咧嘴。
江索居高临下看着朗歌:“长记性了吗?”语气里三分责备,三分心疼,剩下的是气恼。
“长记性了”。
“疼吗?”江索道,朗歌不答话,江索又严厉问道,语气里带着不可抗拒:“疼吗?”朗歌咬着牙:“不疼。”疼也得说不疼。
江索叹了一口气:“忍一会就好了。”
良久,江索又叹了一口气:“错不在你,你长得哪门子记性。”朗歌此刻却是学乖了:“以后不和清风在半夜里出去,不和你们走散。”
江索和宿骨还有清风听闻此言忍俊不禁,不知道朗歌是真学乖了还是没力气闹腾了,江索笑里尽是心疼:“等着明天我找他们算总账去。”
清风点头:“混账东西,我算是知道了,木卿的‘青衿会’最初的目标就包括我们,王八蛋心虚。”宿骨道:“木卿是到底不能留,有头脑有手腕,心思太敏感也太狠了。”
一夜里被疼痛牵制着,模模糊糊睡不着,清风在他身边闭上眼睛休息,朗歌以为他睡着了,清风忽的开口说话:“太凶险了,哥哥,你说我要是在望月上突然死了,你可怎么办哦。”
朗歌目光坚定看着清风:“不会的。”
清风:“嗯,不会的,万一,万一我被人杀死了,你还活吗?”
朗歌沉默思考了一会:“活。”这个回答清风倒是没想到。
接着又是良久的沉默,清风道:“你会先替我报仇,然后”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