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下午渡爷和江索就当是活动活动筋骨,虽然伤口复合没多久,但是依然获了不少的野物,渡爷回去时手里还拎着一只野兔,提着两个兔耳朵,说是回去送给卫金淮他肯定会很喜欢,众人都商量好了,晚上他们便烤着打来的东西吃,再来点烧酒。
跟着落日回家,人人的身上都披着一层霞光,朗歌想着借着这个机会和江索谈一谈,可是骑马到了江索的身边,到了嘴边的话硬生生咽了下去,“罢了罢了,不是时候”,朗歌心里想道。
拿的东西太多了,渡爷直接用脚踢开门。
院子里的两个藤椅东倒西歪,清风晕倒在地上,嘴角还有淡淡血迹,宿骨忙把东西放下,掐着清风的人中,清风睁开眼:“金淮,他被卫家的人带走了。”
渡爷恼了:“卫家带人?到底不是这个带法啊!”
清风用手指揉着突突跳动的太阳穴:“好像是卫老爷子性命垂危,带金淮过去”众人心里都有数了,想必卫老爷子老糊涂了,想着他家的小儿子能吸人元气阳寿,便觉得能给他再添点阳寿什么的,直接把卫金淮抢走了。
“他小子,身上的伤还没好呢”,渡爷着实气恼了。
“不行,我现在得去卫家一趟”,说着渡爷要去牵马,“不行,这时候去,卫家定是不会把人交出来,我们只会碰一鼻子灰”,宿骨拦住了渡爷。
朗歌把地上的清风扶起来:“对,既然卫老爷子是有求于卫金淮,依照卫金淮的聪明劲,卫金淮肯定没有危险。”
“明日一早,我陪你一起去卫家拜访”,江索道。
到了晚上,表面上宁静,其实每个人都是烦躁的,最睡不下的就是渡爷,翻来覆去,最后下了床走到窗边,便听见草丛里的声音,打开窗户,一看,不是卫金淮是谁!渡爷赶紧把卫金淮抱了进了,瘦削的身板,渡爷一把手就能把他都揽过来。
卫金淮头发散乱着,衣衫不整,脸上身上蹭了泥和灰,想必是一路赶过来,了不少力气,见到了渡爷,眼里的恐慌和害怕都化成了一汪水:“爷带我走”
渡爷将卫金淮抱的更紧:“我在这里,哪里都不需要去。”
“不行,我再也不要回去了,那个地方我是真真待不下去。”
“别怕,我在这里,他们不敢伤你一分一毫,你信我吗”?
卫金淮看着渡爷的眼睛,闭上眼睛点了点头:“好,我信你。”
渡爷安抚卫金淮睡下,自己确实在翻来覆去睡不着。
第二日,朗歌、清风、江索、宿骨、渡爷都拾好了去卫家,“你们都去做什么也不叫上我这个老人家”,原是树伯伯从屋子里出来。
“伯伯,你要是再不出来,我们还以为你在屋子里生根了呢”!清风道。
“我虽然没出过门,你们发生了什么事情我还是清楚的,有人欺负小卫,我第一个不放过,带我也去”!
“怎么?嫌我手脚不方便碍了你们的事?你们这群年轻人”!
“年轻人”三个字倒是提醒了宿骨,树年龄大,世俗礼节什么的肯定知道的也多,再说也不是去打打杀杀,带着一个老年人去也没有什么不好,便把他请上了马车。
众人出发了,到了卫家下马车,门卫见到只见出来的人,各个气度不凡,当时便有些惊愕,渡爷牵着卫金淮最后出来:“去通报一声吧。”
到了客房,卫家的大儿子出来接待,给众人都上了茶,一派雍容模样:“我说昨日里,金淮跑哪里去了,让我担心了一个晚上,原是在渡爷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