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感觉到了朗歌的动作,嗤笑一声,“谁稀罕试啊”,然后走到暖炉旁边,和大家坐在了一起,朗歌也跟了过去。
众人都围在暖炉旁边聊天。
“江索不是一直都是‘鬼’吗,怎么这一次有兴致和宿骨他们一起”?卫金淮醉微醺。
“有的人真的很有意思,我想保护他,他却想照顾我”,江索说完发出了低低的笑声,“也很奇怪”,宿骨道。见状朗歌想离席,被清风按住了手。
“尤其是,当我知道朗朗还在这里时,就不想走了”,江索又补充道。
“原来不知,最近突然领悟,很多事情,没有对错,只有恩怨,是吧,江索哥哥”?清风微笑道。
“说得好,应该赏你一杯”。
“我以茶代酒吧”,清风道。
众人聊天到很晚,也说了很多,但是又好像什么都没有说,到了深夜都散去,卫金淮安排好房间,自然是江索和宿骨一个房间,清风和朗歌一个房间,卫金淮和渡爷一个房间,树伯伯自己一个房间。
准备睡下时,清风看见床头的小圆桌上放着一盘枣子。
“想吃枣子,胳膊受伤了,自己一个人吃不了”,清风可怜兮兮对朗歌道。
“你就装”,朗歌瞥了他一眼,嫌弃道。
“叫哥哥”,朗歌当然不肯放过机会。
“啊”,清风不叫,张大了嘴,朗歌拿了一个放在他的嘴里。
“好吃吗”?
“嗯嗯,你喂的最好吃”,清风笑着。
熄了灯,朗歌躺在床上便睡。
“喂,你说说,你这个人”清风刚要数落他,朗歌拿出一个枣子塞|到清风嘴里。
“多脏啊,脱了外”清风吃完,朗歌又塞|了一个到他嘴里。
“你说什么?你想和哥哥做坏坏的事”?朗歌故意听错,戏谑说出来,调戏清风。
“嘁一天到晚没个正形”,清风伸出脚要蹬他,朗歌抓住清风的小腿,挠他痒痒。
“什么是正形,嗯?你教教我”。
“哎呦,照顾伤员,照顾伤员”,清风求饶般喊道,其实朗歌也一直在注意着清风的伤,所有的玩闹的动作都是轻柔的。
“好,等你伤好了再拾你”。
“嘁你这个人只会打嘴炮”。
“我是不是打嘴炮,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两人睡下,一宿安稳。
清风和朗歌中午才起来,穿好衣服出去,赌场里的声音沸沸扬扬的,里面的人玩的不亦乐乎,卫金淮则在院子里逗八哥玩。朗歌心里想着这卫金淮没什么本领,还整天不学无术、优哉游哉的样子,到底是什么让渡爷如此喜欢他,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在所有的‘鬼’里,渡爷的赌场是涮下去人最多的地方,你们知道为什么吗”?卫金淮主动和朗歌和清风他们搭话。
“为何”?
“因为渡爷的赌场让人们知道,运气也是天赋的一部分,到了赌场里的人分为两部分,凭借筛子赌大小,赢了就通过,输了就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