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奴才也不知。”
等家仆走后,徐禾坐在桌边,吃了个梨子。
吃完梨子只剩核,徐禾又觉得肚子饿了,隔着墙传来前院的酒肉香,更勾的他饥肠辘辘。
前院热热闹闹的,还有女子的轻声低笑。
歌舞声、丝竹音不断。
趴在窗边,徐禾生无可恋望着前院:“什么鬼宴会啊,太瞧不起人”他口里最后那个“了”字,硬生生地回了肚子里。
因为一柄刀,直接驾到了他脖子上。
映着寒光,刺到人眼中,而森冷的凉意从脖子上传来,同样冷冰冰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那个狗官在哪?”
徐禾:“……”
这一刻他脑子里倒不是被劫持的惊慌失措,或者对性命的担忧他只觉得,这穿越一遭还能遇到这样子的刺客桥段,也是挺难得的。
等刀稍稍靠近皮肤,这份心思他就消了。
艹好痛。
刺客的声音寒刺骨:“在哪?不然我杀了你!”
“……”
徐禾:气得肝疼。
卧槽兄弟你是猪吗!
没听到前院那么响的声音?
竟然在办宴会,那知府肯定就在宴会上啊!
吃饱撑着跑到后院来挟持无辜少年干什么。
妈蛋,你这点智商当什么刺客啊回去种田吧!
尽管内心已经化为暴躁老哥,但徐禾表面上还是很冷静,右袖微动,从隐藏的袋子里里滚出一个小盒子。
他垂眸,浓密的睫毛微微颤抖,肤白如雪,有几分惹人怜爱的楚楚。
刺客是个冷血无情的刺客,丝毫不被打动,只是稍微分了会儿神。
但就这么一分神的功夫。
手腕上忽然传来细密的痛,细密却不轻,他手一抖,手里的剑就落到了地上。
徐禾伸脚,将那把剑踩住,艳艳红裙遮住了剑的寒芒。
盒子的出发孔抵上刺客的头,徐禾面无表情,冷声道:“前院。滚。”
刺客:“……”
他低头看手腕,什么东西擦过腕骨,刺穿血肉。
内心的惊讶还没浮上脸,就被徐禾接下来的三个字给弄的一头雾水。
这姑娘,到底是什么人。
徐禾只对他说了这三个字,砰地一声,就关上了窗。
如果这刺客是来寻仇的,就让他们狗咬狗去吧。
冤有头债有主,他就是过来要个钱。
不瞎掺和。
谁料,半响,那刺客却没有走,呆在窗外。
磨半天,问了句:“姑娘也是在这府里,伺机而动,准备杀那狗官的么?”
徐禾从地上捡起那把剑,他对这些冷兵器还是蛮感兴趣的,手指刚扶上剑芒,冷不丁就听到那傻逼刺客的问题。
笨蛋,徐禾存心膈应他道:“不,我是自愿呆着这里的。”
刺客一呆,不明白她的意思,自愿呆在这里?
室内烛火微微,窗上映出她抚剑的身影,长剑如虹,美人如玉。
忽而他的喉咙一干,道:“姑娘是受那狗官威胁,不得已住在此地的?”
……牛批。
徐禾:“是呀,要不你救我出去。”
可兄弟你剑都拿不稳。